曾奶奶高举拐杖,尖端对准了曾茵茵的胸膛。
“啪!”
一声脆响,黄河铲及时出现,击中了曾奶奶的头颅。力度不大,但她此刻脆弱至极,头部化为粉末后,身体也随之化为尘土。
谭文彬注视着躺在地上的曾茵茵。
二楼传来虚弱而坚定的声音:“日后,但凡我曾家还有一人,必将报今日之仇!”
谭文彬抬头对着楼上骂道:“你他妈真当我是傻子吗?”
他先找来绳索,将曾茵茵的手脚捆绑,然后撕下她的衣服,为她的头部伤口包扎,以防失血过多而死。
处理完毕后,谭文彬艰难地站起身,拄着黄河铲,缓缓上楼。
他推开二楼的门,一股浓郁的香油味扑鼻而来。
“啧。”
谭文彬忍不住呕出声,再次呕吐出黑水。这味道让他想起了阴萌前阵子特训时做菜的气味。
他没有急于进入,而是保持门敞开,用铲子挑开窗子,让空气流通。
随后,他默默地掀起沾血的衣角,捂住口鼻。
过了一会儿,那股味道终于散去,变得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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