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娱浪子,怎么被天仙改造了?

第508章 洗衣机第一弔替定律(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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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宽和刘伊妃走进央视老台址的一号演播大厅后台,一股混合着化妆品香气、盒饭味道以及电器设备特有气息的“春晚味儿”便扑面而来。

“路宽,还记得上次来央视吗?”刘伊妃有些怀念眼前的场景,侧头眼神亮晶晶地看着丈夫。

“嗯,2003年农历除夕,雪下得好大,有个未成年少女假装跌倒,哄骗我背她。”(221章)

“哈哈!”刘伊妃笑得乐不可支,配上现在圆润的脸蛋喜庆得很。

三人依约在通道口等着前来接洽的工作人员,通往演播室、化妆室、道具室的各条通道已经几乎是人挤人了。

但不是所有演员都像每年的苯山大爷一样有相对私人的化妆间、排练室,大多散落在各处。

穿着艳丽演出服的演员们像流动的彩带,或抓紧最后时间对着镜子补妆,或三五成群低声对词、开嗓。

伴舞的小姑娘们叽叽喳喳,脸上带着兴奋和紧张,小品演员则相对沉稳,但眼神里也透着临场前的专注。

刘伊妃感慨道:“真热闹啊,我还记得那年上台唱了个《暖暖》,感觉自己也就是麦霸水平,一眨眼都五六年过去了。”

那一年正是周军等人找了大批宋诅德这样的打手对她大泼脏水的时候,春晚也是公关的手段之一。

路宽笑道:“你想来啊?叫赵苯山带你演个小品,反差感拉满!”

“可以啊!我又不怕扮丑,喜剧表演也很锻炼人的。”小刘不惮于尝试新鲜事物。

“不过从明年开始我们家就要有两个宝宝了,过年还是一家人在一起最好,哪里都不如自己的狗窝。”

来来往往有不少演员向两人投来好奇又善意的目光,只有十几位身着少数民族服饰的演员们怯怯地凑了过来。

“路导,你们好。。。”一看就是少数民族的小伙子说话有些结巴,又鼓起勇气憨厚道:“我们都是川省的演员,《天地吉祥》是我们的节目。”

“看到你们来特别高兴,特地来打个招呼,谢谢你的楼救了我们的家人,救了那么多孩子!”

“谢谢!”、“谢谢!”背后的少男少女们一叠声地感谢。

他们说不出更多感谢的话,普通话讲得也颇为逼仄,只是纯净的面庞上写满敬意。

今年春晚的三大元素,其中很重要的一项自然是抗震救灾了,届时会有最坚强的警花蒋敏、重灾区的经县长等人作为嘉宾出场。

两人面前的《天地吉祥》是生活在川省的藏族和羌族的青年男女们献上的舞蹈,近前的小伙子胸前还写着“川省民族歌舞团”。

至于他们对路宽夫妻致谢的原因,就无须赘述了。

围观的演员们越来越多,也发自内心地投来尊重的目光。

小刘笑道:“别客气!待会儿在台下看你们表演啊!”

通道口氤氲的暖光里,为首的藏族小伙子突然退后一步,双手合十举过头顶,用生涩却庄重的汉语高声道:“请允许我们。。。为您的孩子送上祝福!”

未等路宽、刘伊妃回应,他已闭目昂首,喉间涌出沉郁的梵音:

“唵嘛呢叭咪吽——

吉祥的云雀落在帐房,

圣湖的波光护佑羔羊!”

短短两句藏语颂唱,却似雪山顶融化的第一道春溪,裹挟着松柏清香穿透后台喧嚣。

他身后三十多位青年男女应声躬身,指尖轻触胸前五彩氆氇袍,齐声叠唱:“落地生根!落地生根!”

小刘听着别具一格的异族歌乐,感动又好奇:“这是。。。”

“是《吉祥落地谣》”,藏族小伙黝黑的脸庞泛起红晕,“寨子里老人说,把六字真言编进歌里唱给未降生的娃娃听,山神会派白牦牛守住帐门,狼群绕道,病魔不侵。。。”

“可惜今天我们没有带多余的哈达。。。”众人身上都是用于表演的红色哈达。

路宽和刘伊妃都面带笑意,有一种发自内心的快慰:“没事!谢谢你们,收到你们的祝福了!”

围观的人越来越多,阿飞自然地往前站了几步,人群中突然传来个急切的声音,是央视的工作人员。

“请让一让,大家请让一让!”戴着眼镜的中年男子满头热汗地挤开人群:

“路总、刘女士,请跟我走,实在不好意思,交接出了点小问题。”

其实是这俩人不敢面对家里的老母亲早早溜了,到的时间比预定的早,身上挂着“协调”牌牌的中年男子得到消息已经第一时间赶过来了。

这是央视的一位副编导。

“没事,走吧。”路老板同他握手,又跟各位少数民族演员挥手告别。

两人被引导着避开最拥挤的主通道,到一个相对安静的贵宾休息室稍作休整。

休息室里暖气充足,摆放着舒适的沙发、茶几,上面有水果、茶水和小点心,墙上挂着巨大的液晶屏,正无声播放着演播厅内最后联排的实时画面。

眼睛男子看了看时间,态度谦恭:“两位,我们大概8点钟进场,还有40分钟,请稍微歇。。。”

“小路?”

赵苯山神气活现地推门进来,身后还跟着着了戏服的小沈阳、丫蛋,看样子也是第一时间获悉了消息,毕竟刚刚大厅里那阵仗不小。

“赵老师来了,那太好了,您陪陪路总,我得赶紧先回去。”中年男子回头冲路老板赔笑:“路总,您看我。。。”

“谢谢啊,孙主任,快去忙吧!”

“好嘞!您喝茶!”

老赵亲热地搂着忘年交的肩膀,回头又面色严肃地看着俩徒弟:“在《山楂树》剧组不是见过路总吗,问好都不会啦?”

小沈阳和丫蛋忙一叠声地问好。

“祝你们演出顺利。”路老板笑道:“赵老师,这我得说句公道话了,这么大艺术家怎么老吓唬徒弟呢?”

“上次在剧组你这威风就不小啊?”

赵苯山哈哈大笑:“打是疼、骂是爱,这些都是老辈带徒弟的法子。”

丫蛋嘴甜:“谢谢路导,不过俺师父这是关心俺们,俺们知道的。”

“行了行了,东西放下来,你们先回。”赵苯山笑着撵了徒弟走,他是不放过任何一个机会带他们见世面、结人脉的。

小刘这才客气道:“赵老师,谢谢捎来的东北特产,那野生松子真好吃,上次吃完我们想买都买不着。”

“哈哈!你爱吃就行。”老赵看了看女孩的孕肚:“这快了吧?小路啥时候当爹?”

“预产期5月,双胞胎一般都提前些。”路老板无论何时提起这话题,就没有嘴角能压得住的时候。

特别是刚刚还接受了藏族、羌族同胞们的“神圣祈祷”。

这会儿龇着一口大白牙,喜悦之情已经溢于言表了。

赵苯山自然是会做人的,或者说专程在表演之前来这一趟,就为了送个新年贺礼,把路老板这条线彻底绑死。

年前这段时间发生的大小事件,算是叫他近距离看到这位的能量、手腕之强了。

大麦网的疑云,就是用他北平刘老根大舞台的票务纠纷戳破的;

再加上穿越者提出的“包场分销”的阳谋,叫在白山黑水纵横十来年的苯山大爷看得津津有味。

等到华艺易主,兵兵彻底上位,就更加令这位知晓些许内幕的山海关之王目瞪口呆了。

原来你们文化人都是这么玩的啊?

“我给孩子拿个东西,俺们东北的土特产,哈哈。”

赵苯山返身打开刚刚徒弟拎着的桦树皮箱,取出两个路宽和小刘见所未见过的物什。

惊!

这什么玩意儿?

盒盖掀开时,两顶深浅色驳杂的帽子静卧其中,狍角昂立如初生枝桠,眼窝处镶嵌的黑曜石在灯光下流转幽光。

老赵看着夫妻俩的表情很得意:“这是狍角帽,俺们东北鄂仑春族的好东西,现在越来越少啦!”

刘伊妃不由自主伸手摸了摸皮毛柔顺的绒毛:“赵老师,这都是。。。”

“真狍子头皮做的。”老赵用指关节敲了敲帽角,“鄂仑春话叫‘密塔哈’,老猎人才懂的手艺。”

“这帽子吸汗透气,外层缝厚狍毛,零下四十度冻不透。”老赵捏起卷边的皮毛,“平常卷着,风雪大了往下一拽,护住耳朵脖子,比貂帽还顶用。”

他怕两人多心,事先声明道:“96年国家禁猎,真玩意儿已经很少了,我找人去淘换了两个多月,又寻摸了些珍贵的原材料缝补赶制,才给俩孩子弄来这一对。”

“太贵重了!还两顶,赵老师,你这叫我没办法还。。。”路老板苦笑看着老赵,心里对这个时代人杰们的豪气有了更多的认知。

无论是在大麦网上的帮手,还是今天这番“厚礼”,都是草莽英豪的魄力和缜密。

赵苯山佯怒着板起脸:“还什么还!咱们爷俩处你还说这些,平白叫人寒心了!”

送礼的艺术,在于在语不惊人的随意中,叫对方知道这物什的可贵和珍稀。

但面前这两位显然都不大熟悉狍角帽,赵苯山只有多费两句口舌,即便看起来像是邀功一般。

他翻开狍角帽内衬:“这内衬原本是要拿椴树皮纤维和兔皮来缝,细腻柔软,不过这两顶——”

老赵低声笑道:“是用成年母熊心口皮拼接的,都是族里压箱底的宝贝叫我买来了。”

“他们族人都讲把熊皮缝在里头,能叫狼绕帐,箭回头,病魔见了磕三头。”

鄂仑春族的民族传说中,熊是山神的使者,被视为保护神的化身。

老猎人代代相传,母熊心口皮浸透了哺育幼崽时的无畏勇气,能震慑恶灵“乌力楞”。

这种最正宗的鄂仑春族袍角帽,取雄性狍子头骨连角鞣制,角高象征勇气,耳廓挺立喻意辨是非;

再以狍筋线绣吉祥云,藏萨满护咒,辟邪消灾,是长久以来对容易夭折的族中孩童的庇佑和祝福。

老赵对这对夫妻的目瞪口呆和精彩表情极为满意,你小子是首富又如何?

有些好玩意儿,还真不是有钱就买的来的。

这种纯原生态、近乎绝版、又带着美好寓意的好东西,要不是他赵苯山在东三省的人脉,上哪儿淘换去?

嘴上说着不值钱,但他自己清楚,就为了这俩狍角帽,前后也花了五百多万。

鄂仑春的同胞们要价其实没那么黑,可架不住全国各地、特别是当地的权贵富豪们争先哄抢啊?

大东北,遍地都是原生态的好东西。

“砰”得一声,贵宾室的门关上,老赵着急忙慌地去准备最后彩排,只剩下两口子相对无言。

“路宽,我怎么觉得这个人情。。。有点儿大了?”小刘讪讪:“这俩帽子怎么看怎么像电视剧那种,人家的镇族之宝啥的。”

虽不中,亦不远矣。

自1996年鄂仑春自治旗实施全面禁猎,狍子被列为国家二级保护动物以来,传统狩猎来源彻底消失,正宗的狍角帽在禁猎以后已经不足百顶。

即便是盗猎者有了原料,但到2021年国家非遗普查时,精通整个工艺的老族人连30位都不足了。

更何况是老赵搞来的这两顶“加料版”,把顶级耗材给加进去了,品质直接从史诗变成传说。

别的不提,俩小崽子以后大冬天戴着这玩意儿在庄园里撒欢也不怕汗、不怕冷了。

路宽把狍角帽放回原生态的桦树皮箱里交给阿飞,不无感慨地吹了吹茶水的浮叶:“怪不得前天就问我今天来不来,这也太有心了。”

“人情是大,不过也不是还不起。”路老板笑道:“等等吧,锦上添花没意思,万一老赵有些磕绊了,咱也雪中送炭一回。”

要么说赵苯山费这么大劲交好这位内地首富呢?

这位憨厚又精明的农民艺术家,要的就是这个机会,这个权利者可能在未来某天出手捞一把“老马失蹄”的自己的机会。

“你知道我刚刚想到了什么吗?”

“什么?”

最近各种看言情、神话杂书的小刘表情精彩:“我觉得咱儿子、女儿是小说主角。”

“前脚有藏族、羌族同胞用六字真言给他们唱《吉祥落地谣》,后脚就戴上鄂仑春族的镇族之宝,这不是天选之子?”

“哈哈哈!”老父亲洗衣机老怀甚慰,继而又给自己邀功:“天赐福缘,善报绵长,老子是天选之子,儿子闺女当然也是啦?”

“人家为啥给他们唱歌?还不是我们在川省做好事给积的福?”

“还有老赵,不是处关系处到位了,彼此能交心、信任,也不至于给这么大人情。”

刘伊妃一脸不满地眯眼看着老公:“奥,你们爷仨都是天选之子、天选之女,就我一个凡人呗?那我是什么?”

“你?”洗衣机摩挲着下巴,皱眉道:“《云笈七签·洞玄部》有载:玄牝孕灵,紫府化炁,是为太和真形——”

“按道藏说法,你的命格可能是九转蕴灵,乃是万中无一的先天道体。”

刘伊妃面露喜色,继而又一脸狐疑:“怎么感觉你在瞎编?是不是最近看的他们递上来的‘中国神话宇宙’里头的玩意儿?”(470章)

“通俗点!什么意思!”

路老板不疾不徐地起身,憋着笑道:“就是。。。炉鼎。”

“什么?!”小少妇听得一愣,半晌才反应过来,破口大骂:“狗东西!拿我采阴补阳是吧!”

小刘气得牙痒痒,挺着大肚子又没办法追打,只拿一双丹凤眼剜着他,恨声道:“你等着,迟早叫你变成炉渣!”

洗衣机嬉皮笑脸:“嗯,求之不得!”

。。。

留给两人打闹的时间没有太久,不知道是不是之前在大厅里《天地吉祥》演员们的歌唱造成了轰动,不断有今晚参与节目的嘉宾大咖们来打招呼问好。

譬如之前彩铃时期在问界签约的凤凰传奇两位歌手,05年的时候就被放出去闯荡自己的锦绣前程了。

去年因为整个SP市场的萎靡、乱象,原彩铃事业部也逐步取缔、打散并入其他部门,可以说是一个掘金时代的终结。

还有问界今次参与春晚的几位演员:

去年一直在拍摄《盗墓笔记》的胡戈;

今年因为《人在囧途》彻底走红的保强;

逐步走上台前、异域风情浓厚的童丽娅等人。

当然也少不了和宋大姐合唱《本草纲目》的杰仑,合唱《站起来》的房龙和鹰皇籍艺人陈奕讯、荣祖儿。

老龙又一次重申了想要跟青年导演合作的诉求,但这个机会确实比较可遇而不可求,除非他愿意大幅度自降片酬,否则合拍片用他不如用好莱坞明星。

毕竟路宽从来也不拍功夫片,其他题材他更喜欢李雪建、梁佳辉,或者更年轻一些的冯远争、辛柏青这一类没有“标签”,可以任由他塑造角色形象的演员。

一直到晚上7点40,工作人员来请两人前往直播现场。

春晚的位置有几个等级和层次:

最前方最正中的区域最核心,位置绝佳,视野无遮挡,距离舞台最近,能清晰地看到演员的表情和舞台细节。

座位也比春晚转播镜头中能看到的小圆桌和椅子更高级一些,是定制的软包椅,印有金色“CCTV春晚”徽标。

也是路宽和刘伊妃的坐席所在。

他们身边将会是中萱、廣電领导、抗震英雄、航天英雄杨立伟、奥运金牌代表等人。

简言之,除了领导就是这一年的国家功勋,有奥运健儿和航天、抗震英雄这样的“武”的,也有奥运总导演路宽这种“文”的。

小刘属于家属凑数,坐在边上,在礼仪上好比邀请客人要邀请夫妻一起来一样。

再往后是次核心区,也即电视上常看到的“小圆桌”区,一般坐一些顶级明星和行业领军者。

前者就是当晚的重量级表演嘉宾,比如今天的苯山大爷、宋大姐都会暂时坐在这里;

后者这个位置一般就要花钱买了,以往是地产商老板,后来大多是互联网老板。

恰巧,路老板看见一位“老熟人”。

“李总啊!还认得我吗?”路宽笑着跟英俊帅气的李雁宏打招呼,没想到今天还能在春晚现场看到“邪恶轴心”之一啊!

如果暂时去掉和问界还只是商业竞争、没有公私冲突的万哒,仅看连想、阿狸、白度三位泰山会成员。

连想当属希嗨,阿狸因为日资算是鬼子,白度顶多算个墨索里尼。

其实李雁宏一早就看见他,只是觉得尴尬一直避开罢了。

毕竟这种VIP位置,现在也就零星地到了路宽、刘伊妃还有几位奥运健儿,李雁宏一眼就能捕捉到这位叫人头疼的对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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