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水猴子开始成神

第一千一百七十九章 夏至(月初求月票,二合一)(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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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义母杨门许氏婉,既为淮王师母,恩同慈母。昔与将军共抚遗孤,育英雄于草泽;励壮志于寒窗。今义子成龙,慈晖堪慰。特封“贞懿夫人’,赐鸠杖金冠

梁父追封

梁母追封

梁祖父追封

梁祖母

于戏!蒙天眷命,实由德馨。尔等宜各遵礼度,永光恩荣。淮王当谨守人子之道,虽居圣位,毋忘椿萱之恩。钦此。”

以功授封,荣及先世。

积云飘移,金光万丈。

天辰殿宣罢,礼奏《中和韶乐》。

“传!”

“传!”

“传!”

诏书接捧,三字连传,内侍双手高擎过顶,端举云盘,循御道中阶疾步而下,转至皇城午门。天羽罗列,鸿胪寺官员北向跪接诏书,奉于诏案,再行宣读,昭告天地。

宣毕,诏书纳入云盘,另由礼部仪制清吏司郎中奉持。仪仗簇拥,华盖遮顶,沿中轴御道而出,直抵皇城左门,京畿父老、各国使臣、士农工商,皆伏地听诏,闻达于万民。

礼成,誉写官恭录于黄帛之上,谓之“眷黄”。

帝都之外,驿站缇骑吃饱喝足,备好快马,接受“誉黄”,揣入怀中,蹬登上马背,传向天下。投石溅漪,顿起波澜,自帝都中央扩散到大顺每一省,每一府,每一县,波涛汹涌。

江淮兴,梁渠王!

从今稳步上天霞。休夸水系三千里,且歌笙歌十万家。

玉璧光照。

“给兴义侯封了十三个港口,且仅收七成利益,闻所未闻,如此一来,淮王的封地岂不是“支离破碎’?”

“不止,此间大半港口本官甚至不曾耳闻,独一个义兴知晓,还是因为兴义侯的封号,莫非都是些什么小港?”

人潮散出皇宫,三两交谈。

勤政殿内,熏香袅袅。

宫女候立,梁渠抓握住王玺,对着分封地图发愣,神情恍惚。

图上一共圈出十三个红点,既在南直隶,又不在南直隶,既在淮江,又不在淮江

“对这封地,梁卿可有意外?”

“陛下!”梁渠回神,见圣皇从偏殿进入,躬敬行礼,坦言承认,“意外。”

完全没想到,封地居然能这样给,寻常封王,封地便是一府范围,按方位各有不同,在西北边关封地就大,在中原富庶之地就小,如越王,封地在宁江府,属于偏小一类。

因此封地大小和富庶水平,往往便是一个封王的实力直观体现。崇王换到南海郡,就是一次“升格”,一个封王强不强,也能从封号上直接看出。

但再怎么分,从来没有如此“破碎分”的先例!

淮江上下游合计一十三处口岸,从地图上看,一个口岸连同其附属地方合并为一县,组合起来,正好等同一府之地。

这“共计”一府之地,就是梁渠的封地!

换个人定要骂娘,普天之下哪有这么分封的,支离破碎,从东跑到西,地方还不大,十三个县城,然而在梁渠眼中,十三处封地,十三个红点,实际上和淮江连在一块,是一个颜色,全借由淮江水道,变成整片。

如此论起来,这个“淮王”当真有些名不副实,西北有,东南也有,恐怕是因为分部太散,哪里都有,叫什么都不合适,蹭个淮江的淮名。

“那是意外多,满意多?”

“意外之后,只剩下满意!”梁渠眉飞色舞,“可惜,陛下当日若能早告诉臣第三个选择,臣就能多高兴一月。”

总管故意顽笑:“淮王总不能一直高兴下去,早先高兴完了,今天岂不就没那么高兴了?”“大总管此言差矣,多知晓一月,是期待之喜,好比家中寄来书信,信在路途中时,到手了那就变成收获之喜,这可是两种欢喜。”

“有道理。”总管点头作应,“如此说来,淮王确因陛下少上一份欢喜。”

圣皇哈哈大笑。

“梁卿可知道,朕为何这么封吗?”

“自是对臣偏爱,宠至益惊,恩深弗知所报。臣不敢忘。”

“朕知晓你想法,也知晓你不愿离开江淮,然而,南直隶内分封绝不可能,朕便将义兴独立而出,不划府,单作一码头划给你,如此阻力便小了大半。

可内阁的大臣还是说着祖宗之法不可变,朕就再割,把税收共分,如此方才同意下来,平阳建江川,并澜州前,县目也是十三之数,就划与你十三口岸。”

“万谢陛下!”

梁渠满心激动。

封王最大的好处自然是治理的独立性,以及封地内一切收益都归封王本人。

现在的情况是,治理权有,经济收益划出去一大半,但划出去又如何?

有码头,再凭自己本事,怕剩下三成挣不到钱?

奶奶的,什么叫人格魅力,这特么的就是人格魅力。哪天有人跳出来争夺皇位,自己能不出来据理力争地支持?

“有一事,朕要提前告知于你。”

“陛下请讲。”

“这一十三处口岸,尚需从地方上独立,重新划定县域,并镇并乡,此事非旦夕之功,要多部考察,全部完毕,少说数月之久,且口岸并非现成,乃浅水之地,就现状而言,实际不适宜建设港口,只是胜在地方人多。”

“这有何难?无非“建设’二字而已,遇山开山,遇水架桥!陛下若真给臣十三处天下第一港,那才无趣,做些实事,半点收获感也无。”

没有失望,更多兴奋。

水浅?

一个斩蛟下去就深,绝对适合舶船,最关键的,【涡流遁径】!

这才是真正的大杀器,河泊所里租借的水蜘蛛将有大用。

龟王、蛙王、海坊主去南疆,水道之事已经暴露,时至今日也没有遮掩必要,同时,没有玄黄气,无法传输武圣,也是一种变相的条件信任。

梁渠迫不及待想要大展宏图搞建设。

这都将是他的地方,想干什么就干什么!

八百年,都能开星际战舰了。

瞧出梁渠的迫不及待,圣皇没有留人,放他去和亲人共庆。

“待会自行去御马监挑选骏马,三日之后,谒庙、告祖,同朕去见武仙,这三日内,照旧焚香沐浴。”“是!”

脚踩白云靴,步出勤政殿。

天宽地阔,白云徜徉。

梁渠鬓角飞扬,他看到广场上站着许多人,默默等侯,“淮王妃”龙娥英、“昭武先生”杨东雄、“贞懿夫人”许氏、一众师兄师姐、“靖波伯”苏龟山、“安襄伯”徐岳龙、徐文烛、柯文彬、项方素俱是来时路。

拾阶而下。

无数感动蕴酿其中。

梁渠佯拭眼泪,徐徐上前,幽幽长叹。

众人一愣,其后便闻。

“孤高处不胜寒呐。”

“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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