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先生?,派内的情况比较复杂?,为了应对大轰撞?,我们很早以前就一直在培养后备人才?,你所知道的赵真业,其实就是其中之一?,曾一度还是派内最看好的人选之一。当然派内自然是存在有竞争的?,当时我们扶持和培养的人才不止一个。
不过赵真业作为派内某一些人寄托希望的所在?,因为倾注在他身上太多?,这导致后来他叛去的时候,不但许多以往投注并看好他的成员们遭到了连累?,还转变了许多人一些看法?,并且这后来成为了派内一次自我革新的导火索。
其实这个事并不是突然发生的?,而是经过了长久的酝酿的。
就拿我本人的经历来说,我在一次对抗对面存在的时候?,被一位擅长精神力量的队友背叛且破坏了躯体,那一次导致我差点回不来。”
他指了指自己?,“我现在占据的?,就是他的身体。
我们时常处于对抗第一线?,在过去?,有很多人被对面存在的蛊惑和渗透,嗯,是的,我们的秘传可以有效对抗那些侵染和存在?,可那只是外在的?,心里所想的东西?,你无论怎么防备都防备不了。”
他的声音忽然有些沉重?,“越是接触到对面那些存在?,有些人对于我们是否能胜利越是持怀疑态度,有些人甚至是绝望。
这种事过去多少年来在派内层出不穷,且大多数都是来自派外加入的成员,所以许多派内成长起来的成员对于他们的信任一直不怎么充分。
只是早些时候派内兼收并蓄,信任包容一直是主流,直到赵真业那件事的发生?,可那也不过是在愈加倾斜的天平上面放下了最后一个砝码而已。
现在流派完全掉头了。“他诚恳的说:“而规则一旦运行起来?,是会有一个很强的惯性的?,除非力量大到将他拽住并扭正?,否则是很难让他自我转头的?,这是我们都难以对抗的。”
陈传点了点头,专先生之前也和他提到过类似的话题,赵真业那件事只是正好触及了派内长久以来所隐藏的矛盾。
不过即便是这样,对于纯净派他也没什么
太过挑剔的地方?,因为只要你做事?,那是真给支持?,相信很多流派都做不到这点?,至于给的多?,给的少,那是另一回事了。
詹寄悦说:“陈参员,其实如果你想要那样的对待,并不是没有机会的,我可以给你明确说明。”
他从行李箱里拿出了一份纸质文件,摆在了案上。
“我这里有一份协议,如果你愿意签,那么派内一些人就能完全信任你,当然?,这并不是什么强制的?,陈参员你看过之后,到底接不接受,全在你自己。”
陈传看了一眼协议,不难理解?,自己如果签订了这份协议?,对派内某些人来说就是消除了一定的隐患了。
当然这背后应该也隐含一些其他考量?,比如说你都不愿意签?,那我凭什么信任你并给你相应的支持呢?
这里面具体是什么,那要看过才知道。
詹寄悦说:“协议陈参员可以慢慢看,这几天我都在这里,有什么疑问陈参员都可以联络我。陈参员,除了这些外,你还有什么要问的?”
陈传说:“暂时没有了。”
詹寄悦说?:“那我需要与那位徐先生单独谈一谈?,不知道可以么?”
陈传说:“当然可以。”他将案上的东西拿过?,站起身来?,走到了外面,和等在这里的徐阐交代了几句?,后者点了下头?,就往里走了进去。
专先生这时从上面望过来?,他也朝这边楼梯走过来,到了近处后,面具问:“怎么样,怎么样?”
陈传说了下情况?,面具喊了一声,“老詹头这是两不得罪?,没担当。”
专先生不予置评?,他对陈传说:“过几天我要回一趟总部,回去之后,会设法联络下派内的前辈,看能否给于你这边多一些支持。”
面具说:“对啊?,别推辞派内有一帮人对你不放心,可我们放心的很?,他们也有资格不放心?就说他们自己?,有几个做的事情立的功劳有你多的?”
陈传知道?,任何派系都是不可能上下完全一种声音的,必然是有理念和分歧的?,但只要在大方向上还是一致的,那就没什么太大问题。
就眼下来看?,他最需要的修行功法已经拿到手了?,其他的他可以自己想办法去找?,而对于两位的支持?,他也没有推辞?,诚恳的说:“那就先谢谢两位前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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