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
一名斥候飞快地跑上城墙。
阿提拉停止击鼓,对斥候问道:“营地粮仓可在?”
“回禀陛下,粮仓无事!”
呼
阿提拉长出一口气,心悬著的大石头终于落下了。
可接下来斥候的话,却是让他心中一喜,随即又是一悲。
“陛下,粮仓虽然保住了,但营帐被烧毁七成,同时我军伤兵被屠杀十万余人,军医伤亡五.……“”喜的是,从在进入草原开始,被陷阱重伤,以及与李光弼战斗,外加前日攻城,昨日破关的伤兵都死了,毕竞这些伤兵已经没有战斗能力,留著也没价值,反而还要浪费药材、粮食……这些人力物力养活,完全就是个拖累。但阿提拉却不能不管,因为这样会寒了将士们的心,毕竞谁都不愿意自己效忠的人如此冷血无情,明明没有战死,只是受了伤就被丢失,如果他们自己受伤了呢?
如今没了这些拖累,阿提拉心中大喜,而悲的却是营帐被毁,以及军医被杀了一半之多。
“卫渊啊卫渊,你个该死的狗东西!”
阿提拉怒骂一声,再次挥锤擂鼓,这一次全部身心放在与卫渊斗法上,局势也从刚开始的劣势,变得有来有回。
不到两个时辰,日出东方,天边已呈现出鱼肚白。
随著天亮,两方将士们便可以看到,一百零八名壮汉,在一个大胖娘们,和一个骑著狗熊的傻憨少年带领下,每人手扛著巨大木杆。
一颗颗血淋淋的人头,宛如珍珠项链被麻绳穿成串,挂在木杆之上。
李光弼飞身跳到中心位置的最高堡垒之上,爆发出半步武圣的修为,利用一个顶部有个窟窿的大钟,当成扩音器,用匈奴语大喊道。
“所有人匈奴鞑虏听著,你们的营帐都被烧毁,今后就要和野狗般露天休息,粮草也被我们烧光了,今后就要饿著肚子和我们打,同时这些木杆上挂著的狗头,都是你们这群鞑虏的伤..…“”
李光弼的声音掩盖住了双方鼓声,卫家军这边还好,能听懂匈奴语的不多,可匈奴大军却都陷入了疯狂。昨夜我们虽然是在大战,可也能看到数外,自己大本营的方向天空一片赤红,原来粮草、营帐都被烧毁了。两军交战,不杀军医、伤兵这是战争潜规则,虽然匈奴这边没遵守过,可如今受害人变成自己那就不一样没有了粮食,没有了帐篷,这是断了他们的后路,破釜沉舟。
“杀光卫家军,攻破北幽关,抢了他们的粮食,住他们的房子,睡他们的女人!“
“杀啊!
匈奴大军纷纷陷入疯狂,一个个红著眼睛冲向汉尼拔布置的豪彘战阵,瞬间卫家军的伤亡加大。
满身是汗,宛如从水捞上来般的卫渊,开始锤击战鼓。
卫家军从刚开始的劣势,瞬间开始转变阵型,变成全防守状态。
匈奴大军拚死命地进攻,堡垒中卫家军也拚死命地射杀敌人,连弩的弦都拉断了好几根.……
“不好!“
阿提拉瞬间反应过来,连忙击鼓转变阵型,可战场上的杀红眼的匈奴大军,已经陷入疯狂状态,虽然不至于不听命令,可在转变阵型时也都开始出现失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