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收拾那老不死的去!”
陆埕………….…”
一把拉著她劝慰:“奶奶毕竞年纪大了,你………”
他本想说“你别跟奶奶计较”,但对上媳妇犀利冷淡的眼神,忙乖觉的改口:“你温柔点哈。”江茉莉满意的哼了哼,起身出去了。
陆埕不放心,边穿外套跟在她身后。
朱黄花的屋门口,安慧和马红梅默默站立著,脸上都忧心忡忡。
这才第一晚呢,往后只怕还有的闹腾。
看江茉莉和陆埕从房出来,安慧默默叹了口气,把两人喊到客厅说话。
“这段时间家只怕消停不下来,要不你明天搬回家属院去住吧。”
这话主要是对江茉莉说的。
陆埕丧假结束,明天就要回部队了。
“妈,我哪也不去,就在家陪著你和爸。”
别的不说,江茉莉愿意留下来共同面对当下,已足以让母子俩感动不已。
安慧目光温柔的望著她,眼都是疼惜:“你没必要陪著我们被折腾,平时得空你多回来看看就是了。”
江茉莉把安慧推回卧室,“妈,你回房间乖乖睡觉去,我来整治,不是,我来照顾奶奶。”安慧不放心的叮嘱她:“奶奶年纪大了,你悠著点。”
“放心吧,好人不长命,祸害遗千年,奶奶这样式的,再活十年都没问题。”
安慧:..…….…”
虽说话糙理不糙,但你这也太糙了。
江茉莉去厨房冲了半碗红糖水,端著去了朱黄花房间。
陆德钊还在好言好语的哄著朱黄花,“妈,这晚了,咱不闹了好不?就算咱们不休息,周围街坊邻的也得休息,对不?”
“好哇,你现在是翅膀硬了,嫌我老了,不中用了,我活著还有什意思哟……”
一边嚎,一边重重拍打床铺。
江茉莉走进去,坐到床边,“奶奶,把药喝了,听话,咱不活了嗷。”
朱黄花像是被人掐住了嗓子,嚎叫声戛然而止。
陆德钊瞅著江茉莉手的碗,迟疑不定:“茉莉,你这碗装的什?”
江茉莉眼也不眨:“砒霜水。”
陆德钊瞅了眼大惊失色的朱黄花,摸了摸下巴没作声。
江茉莉冲惊愕的朱黄花牙一乐,“奶奶,您放心,我量放得足,喝完就死,绝对见不到明天的太阳。”
朱黄花又气又怕,手指著她直打哆嗦:“你,你个黑心烂肝的恶婆娘,你想毒死我哇?”
“哎呀,人嘛早死晚死早晚都的死,早死早死超生,来喝……”
说著将碗递到朱黄花嘴边。
朱黄花吓坏了,动作从未有过之快的将碗推开。
碗的红糖水荡开,撒的床铺和地上到处都是。
朱黄花气急败坏的对著陆德钊破口大骂:“你还愣著干尿啊,这恶婆娘要害我,救命啊,杀人了啊”
“奶奶,我逗您的,这是红糖水。”
江茉莉说著,端碗将剩下的红糖水一而尽。
朱黄花老脸变幻不断,精彩极了。
江茉莉笑,“我跟你逗著玩,瞧把您吓的。您都活到这把岁数了,还贪生怕死呢?”
说完笑意一敛,面无表情的就像在看一个死人,“这次是红糖水,下次就不一定会是什了。上慈才有下孝,您安安份份不作不闹,晚辈们自当好好孝敬您,让您安度晚年。”
朱黄花怨毒的瞪著她,“你,你个小娼妇,别以为没人能治你……”
江茉莉在床边坐下,跷起二郎腿,神色戏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