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德钊从卫生间出来,看到一家子女人都在客厅,关心问道:“刚才谁打电话过来呢?听著闹哄哄的。“是大嫂。”
“大嫂她没说什吧?”
“没说几句就挂了。”
看安慧面色如常,语气平静,陆德钊暗暗松了口气。
曾秀兰这个点打电话过来,想必是为了朱黄花的事。
对曾秀兰这个大嫂他还是了解的,心眼小。
他担心曾秀兰说一些有的没的,气著安慧。
他不知道的,安慧的确被曾秀兰气了一肚子的火,不过已经被江茉莉浇灭的干干净净了。
“我回房休息了,爸,妈,表婶,你们也早点睡。”
“好。”
江茉莉对陆婷婷使了个眼色,“走,回房间去。”
陆婷婷想看会电视,随口道:“你睡你的,我晚点再睡。”
江茉莉拉她手腕。
换作平时,陆婷婷会像过年摁不住的猪一样拚死反抗。
但现在她根本不敢挣扎,生怕一不小心弄掉了江茉莉肚子的崽。
只能小嘴叭队:“你干嘛,放开我!”
陆德钊想起他换来的裤衩子和臭袜子还放在卫生间,忙也起身准备去拿回房间。
朱黄花的房间就在卫生间旁边。
他人刚进卫生间,就听到江茉莉对陆婷婷说道:“乖侄女,今晚辛苦了,不过你干的漂亮,对付敌人咱们坚决不能心慈手软。”
陆婷婷冷哼:“老家伙偏心了大伯他们一辈子,到头来,个个都不管她死活,活该!”
他越听越不得劲,而且这个音量,屋的朱黄花估计也能听到,到时又气得不轻。
他探出半个身子纠正两人:“茉莉,婷婷,你们别瞎说,奶奶是长辈,是咱们的亲人,可不是敌人嗷。”
江茉莉:“爸,你说的不对。跟我们家一条心的才是亲人,而那种喜欢跟我们家唱反调,不识好歹的,那就是我们家的敌人。”
陆婷婷福至心灵:“三婶说的对!我们要像打倒小鬼纸一样打倒敌人!打趴她!”
陆德钊:………”
他竞无法反驳。
朱黄花本来都要睡著了,听到屋门外的对话,又气又恼,却并不敢吵嚷,因为清楚作妖换不来好结果,反而还会被整治一番,只能独自躺在温暖的被窝生闷气。
老六这个没良心的狗东西!
和陆婷婷唱完双簧,江茉莉便进了卫生间洗漱。
陆婷婷一个人回了房间,躺在床上,心情从未有过的高兴。
多亏死女人,她终于替小时候的自己报了“仇”。
恨永远不会消失,它只会被隐藏起来,成为心底的伤疤。
凭什要原谅呢?
如果什都原谅的话,那痛苦就是咎由自取。
第二天,陆婷婷在闹钟声中醒来。
按掉闹钟,偏头看了眼还睡著的江茉莉,认命的起床,穿衣服。
穿好衣服,注意到江茉莉左肩露在被角下,她爬上床替江茉莉把被子盖好。
死女人,皮肤可真好啊,白白嫩嫩,跟嫩豆腐一样。
她没忍住用手指戳了下,又软又滑。
完了又用手指拨了拨江茉莉的眼睫毛。
正当她玩心大起准备捏江茉莉的嘴巴时,江茉莉睁开了眼。
“好玩吗?”
陆婷婷悻悻收回手,“你被子都没盖好,要不是我帮你盖,看冷不死你,你别冷到我小堂弟了,那可我三叔的独苗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