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这时,纪挹忽的说出了一个他早就想要问的一个话题。
“关于「邪神教派」,你们是否有消息?”
此话一出,四人的神情骤然紧绷,红面具更是抓著纪挹镜中人的领子问道:“你是从哪知道这个的?”
镜中人掏出纸条:
“我家人有信这个,我是受害者,许多年来,我一直在试图查出这个组织,但一无所获。”随著黑面具的念完文字内容,红面具的手逐渐放松下来。
他们知道这短短的一句话究竞承载著怎样的分量。
“节哀,关于这些是属于最高级绝密内容,甚至高于针对怪谈禁区的隐秘行动,你想知道的话..我们不是不可以给你,毕竞你也提供了极为有价值的信息和帮助。”
蓝面具说道。
镜中人又掏出字条:“我知道,起码要等我回国,并且保证我永远不会泄露消息,放心我懂。为了真相,哪怕后半生永远被人监听也无所谓。”
黑面具点头:“是个敞亮人,你人不错,这个朋友我交定了”
蓝面具也道:“以后你也是我刚交的朋友了。”
聊完这些,四人终于开始行动,目标直奔$女王攴秘密基地。
纪泥的镜中人没有跟著,毕竟实力是纯纯的战五渣,带上了只会成为拖累,更重要的是,离开「死寂之域」后,纪悒就不能感应到他们了,交流也困难。
“事情都搞定了,我们等消息就好。”
纪港一挥手,桌上的一片狼借消失不见,变成了一张地图。
“我是这个想法,如果事情进展顺利,我们可以去大彦市的诡楼躲著。既然倒霉鬼都还活著,说明美唉虽然失控,可我们的真正的安全屋、避风港可还在呢。”
“嗯。”猫小姐点头,对这个计划没有异议。
另一边,S女王攴秘密基地。
一个没有脸的男人,手脚正被绑在架子上,浑身大片赤裸,还有种种伤痕。
无面云长:“我歇逼了兄弟,给我来刀痛快的吧。”
而无面者则面色坚毅(?)地望著天花板,细数著还有多久才能迎来天亮。
幸亏他身上有著欺诈本领,在适当的时候总是可以靠伪装骗过对方,不然在$女王面前早就被搞死了。说起来这件事全怪那个叫纪伯的,谁他妈是你侄子?
他感觉自己应该是上当受骗了,当时不应该信那纪伯的鬼话。
本来凭借他的圆滑,哪怕说没有一个怪谈能惹得起,也不至于沦落到这个地步。
都怪纪伯,他专门留了块被标记的肉在那,不就是想坑自己?什仇什怨啊!
想著,无面者内心把这个素未谋面的纪伯骂了个千八百遍,但他的内心还是留著一丝侥幸。万一呢,万一这个人是真的认识自己呢?
可这怎可能?连他自己都不知道自己是谁,不仅如此,他感觉自己就是一个被世界遗忘的人。而且,还有一件更糟糕的事情。
期初,面具刚戴上的三天,他按理来说有机会剥去其他人的脸,给自己重新找一个身份。
当然,在怪谈禁区这个环境,这根本就不现实。
真正让他感觉糟糕的,是这张面具,自从戴上之后,他就无法再取下来,并且逐渐与自己的脸彻底融为一体。
到了如今,面具已经消失不见了。
这其实很奇怪,他自己知道,面具应该是可以反复利用的,甚至可以用这东西再把别人弄消失。这奇妙的小知识点,仿佛在他成为无面者就知晓了。
包括剥夺脸,就可以代替其他人的身份,也包括无面者的身份地位,在所有世界当中处于什生态位。没有身份、没有凭依之人,不存在的人,到哪都会遭受歧视白眼,无关乎自身实力,这就是无面者的地位。
“所以他说认识我,又怎可能呢?他又不会是·神.....啧,真是轻信了鬼话...….哪有什万一..啊!”
他突然叫喊了一声,冷汗直冒。
表演吞剑的云长,被$女王无情地将剑拔了出来。
真痛苦啊。
如果那个叫纪伯的真能解救自己,甚至带他逃出去的话,那就是做牛做马他也愿意啊,谁管他是不是真的自己伯伯。
“小子别怕,你纪伯派我们来救你了!”
突然,一道怒喝声从房间外传来。
S女王闻声眉头一皱,身影瞬间消失在房间,随即外面发出了激烈的打斗声。
“纪伯他.....真的来救我了?!”
无面者大喜过望,外面轰鸣不断,S女王竞很快发出一声凄厉的惨叫。
而绑著自己的那些东西,也在这一刻失去了灵力力量,稍微一挣,便成功从架子上下来。
同一时间,四个头戴面具的怪人闯入了房间,上下打量著遍体鳞伤的无面者。
“谢...谢谢你们,你们真是纪伯派来救我的?你们知道我的身份?”
见此,四人也是摸不到头脑。
“怎是个无面人?”红面具是个暴脾气,几步上前试图撕开无面者的面具,却只是抓到了一层皮。“还真是个无面人。”
一向开朗的黄面具语气顿时变了许多。
对于无面人这种东西,夏国其实曾经爆发过一场瘟疫般的无面人灾害,导致三十几个无面人凭空出现,同时,这也意味著有三十几个人凭空消失,怎都查不出端倪。
而导致这场灾祸的元凶,就来自于一张平平无奇的光滑面罩。
“你是谁?”
黑面具语气冷硬地问道。
无面者也很懵:“不是纪伯让你们救我的?你们也不知道我是谁?”
四个人闻言面面相觑,而后围成一团,开始小声商议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