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五个大美妞穿越到北宋

第三百八十七章 凯旋,巨大收获(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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奉天承运皇帝,诏曰:

“辽祚倾颓,金室将覆,漠北万里,久无正主。朕承天应命,抚有两原,今遣宣抚使童贯、都统制岳飞,率王师临可敦城,犁庭扫穴,复我汉唐旧疆。

夫天下土地,唯德者居之。昔匈奴扰汉,突厥犯唐,终为天威所慑,束手归命。今尔等部落,散处漠北,依辽亡之余烬,非长久之计。朕念尔等久居化外,未沐王化,特颁此诏:

凡于诏到之日起,三十日内,率部来归者,朕将授以官爵,赐以金帛,仍令世守其地,永为大宋藩屏;若负隅顽抗,迁延不降,朕必命大军挥师北进,犁庭扫穴,玉石俱焚,届时尔等部落,将无遗类,悔之晚矣。

尔等当审时度势,早作归降之计,毋蹈金国覆辙。故兹诏示,咸使闻知。

大宋洪武十八年六月。”

童贯派去招降可敦城附近的部落的人,不仅带去了赵俣的圣旨,还带去了外界的消息,诸如辽国彻底灭亡,耶律延禧被囚禁在东京汴梁城中、耶律敖卢斡打猎活活把自己累死,萧夺里懒、萧乌古论以及耶律延禧的妃嫔、所有女儿全都进入了赵俣的后宫,而导致辽国灭亡的金国已经快被大宋打残,众多草原部落,包括契丹人、奚人全都投了大宋,不少胡人在大宋都得到了重用,等等等等等等……

此时,可敦城周边的部落星散且势单力薄,根本无力与宋军抗衡。

可敦城以北,是大黄室韦、敌剌、王纪剌等部,自辽亡后,彼此争斗不断,部众不过数千,且缺粮少甲,生活并不富裕。

得知宋军占领可敦城,又听闻辽国皇室尽数归宋,金国也被大宋打得奄奄一息,三部首领连夜召集族老商议,三日之内便纷纷派使者携牛羊为礼,前往可敦城表达归降之意。

城西的茶赤剌、也喜、鼻古德,曾依附辽国,辽亡后在金与草原各部夹缝中求生,部中战马早已被金军劫掠大半。

宋军夺取可敦城的消息传来,此三部上下震动,恰逢童贯派去的招降者告知金国已被大宋打残,契丹、奚人纷纷投宋且获重用,三部首领当即决定率部归降,只求能在大宋庇护下延续部族。

城东的尼剌、达剌乖、达密里、密儿纪等部,虽素有悍勇之名,但部众都不足万人,且与周边部落积怨颇深。

此前听闻耶律延禧被囚、耶律敖卢斡累死,几部已心生惶恐,待宋军展示出碾压性实力,又得知归降可获官爵金帛、世守其地,几部再也无心抵抗,短短十日便整族迁往可敦城附近,正式归降大宋。

此外,可敦城周边还有诸多小型部落,如合主、乌古里、阻卜、普速完、唐古、忽母思、奚的、纠而毕部等,这些部落人口多则数千,少则数百,在宋军兵威与招降政策双重作用下,纷纷在三十日限期内前来归降。

至此,可敦城周边草原势力尽数臣服,大宋以北疆新支点为核心,构建起了稳固的藩屏体系。

此役,大宋收复可敦城并收编周边部落,并非单纯的军事胜利,而是重塑漠北政治、军事与经济格局的关键转折点。

童贯来之前,赵俣就定下了,宋军以可敦城为核心,构建起“支点藩屏”的防御体系,占据可敦城这里。

具体就是,留下三千人马长期驻守在可敦城,再以归降的威武、崇德、会蕃、新、大林、紫河、驼等七州的草原游牧民族纳入大宋“蕃兵”编制,各部精锐编入宋军,形成以“宋军为主、蕃兵为辅”的军管防御模式。

在政治治理层面,考虑到可敦城现在离大宋还远,汉人目前来这里还不太容易,大宋推行“因俗而治”策略,既避免直接统治引发部落抵触,又能实现有效管控。对归降部落首领,授予“团练使”、“防御使”等虚职,保留其对部族内部事务的管理权,同时派遣“监军使”监督军事动向。这种“羁縻监管”模式,既安抚部落情绪,又防止其重新割据,这样一来,有可能会制止此地的草原部落“叛附无常”的乱象,使得漠北地区出现长期稳定的政治秩序。

在经济层面,可敦城将成为大宋与漠北贸易的枢纽。大宋以丝绸、茶叶、各种各样的轻重工业品等物资,换取草原的皮毛、牲畜,形成双向贸易通道。归降部落通过贸易获得生活必需品,经济上对大宋的依赖度不断加深,进一步巩固政治归附关系,为后续漠北地区纳入中原王朝统治奠定基础。

顺便说一句,由于可敦城周边的一众小部落纷纷选择臣服大宋,他们又向大宋献上了众多的马匹、牛羊、毛皮,大宋在可敦城这里得好马共计二十一万匹,牛羊骆骡驴上百万,皮毛不计其数。

可敦城周边部落尽数归降之日,岳飞奉童贯之命,率一万精锐大宋骑兵以及五千归顺大宋的游牧骑兵北进,以“扫清漠北余烬,彰显大宋天威”为己任。

大军自可敦城出发,沿斡难河一路北上,所过之处,此前未及归降的小型部落望风披靡,或献马投诚,或遁入更北荒原,宋军未费太多兵戈便直抵狼居胥山脚下。

狼居胥山,自汉骠骑将军霍去病大败匈奴、封山祭天以来,便成为中原王朝武功鼎盛的象征。

千余年间,漠北草原政权更迭,此山始终是游牧部族心中的“圣山”,亦是中原王朝渴望再度登临的荣耀之巅。

童贯深谙此中象征意义,早在可敦城招降期间,便定下“借封狼居胥之典,重塑大宋北疆权威”的方略。

此时狼居胥山周边已无成建制的抵抗势力,岳飞所率宋军仅用三日便肃清山脚下零星部落,为封禅仪式扫清障碍。

随后童贯率文官、礼官及部分蕃兵抵达,按照中原王朝封禅礼制,于山巅搭建祭天高台。

祭天当日,旌旗猎猎,甲胄鲜明,宋军将士环立山巅,蕃兵首领分列两侧。童贯身着特制的武官朝服,手持祭文,登上高台,以“大宋天子特使”之名,告祭天地:

“朕承天应命,抚有四海,今王师北定漠北,复汉唐旧疆,谨登狼居胥,昭告天下,从此漠北归宋,万邦来朝。”

祭文宣读完毕,童贯亲手将象征大宋疆域的玉圭埋于祭台下,又命人将刻有“大宋封狼居胥”的石碑立于山巅。

此蕃封狼居胥,虽无霍去病当年血战匈奴的惨烈,亦缺少荡平强敌的赫赫战功,更多是借可敦城招降之势,顺势而为的“取巧”之举。

但从历史意义而言,童贯确实成为继霍去病之后,千余年间首位登临狼居胥山封禅的中原王朝代表。

——其实,在霍去病北击匈奴,斩获七万余级,乘胜追杀至狼居胥山,祭天封禅之后,在童贯恬不知耻地封狼居胥之前,还有两人可以获得封狼居胥之功,这两个人就是东汉窦宪,他大破北匈奴后燕然勒功,虽未封狼居胥,但其战功与影响力,常被视作与霍去病比肩的北疆拓土壮举;还有唐代李靖,他灭东突厥、破吐谷浑,横扫漠北,彻底瓦解北方游牧政权威胁,其武功也达到了“封狼居胥”级别的高度。

只不过,窦宪和李靖确实没搞封狼居胥这个噱头,才让童贯占了这个便宜。

童贯封狼居胥,更打破了“宦官不得领军封禅”的传统桎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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