吕阳也不拖遝，直接进入了正题：“晚辈最近修为有所增长，却苦恼于果位空证，这才来问问前辈。”
“……空证？”
闻听此言，老龙君顿时眯起了双眼，心中微惊：‘这样子…不太像是好高骛远，而是真的有所收获。’
此人的天赋有这高？求金登位不到十年，据说已经炼制了第一件真宝，现在居然还感悟到空证了？至尊果位就真这厉害？我当年怎没这个感觉……还是说，此人真是万中无一的天骄？’
沉默片刻后，老龙君才低声道：
“如果道友说的空证，是【求道仙法】的更进一步……那老朽确实知道一点，可以试著为道友解惑。”
“多谢前辈！”
吕阳闻言拱了拱手，旋即迫不及待道：“敢问前辈……所谓空证，是不是需要五件真宝支撑才能成功？”
‘嘶！’
此言一出，老龙君顿时在心中倒抽了一口凉
气：‘不是假的，他真悟到了，而且还不只是初窥门径！
“……的确是五件。”
老龙君沉声道：“一般而言，三件真宝构筑【求道仙法】，维持洞天不坠，已经是修行的极限了，想要凝炼第四件，乃至第五件真宝，难度极高，形同天堑，传闻中只有至尊果位才能顺利成就。”
居然猜对了！
吕阳心中微喜，赶忙继续问道：“空证果位的意义是什？对冲击元婴有何等帮助？还请前辈教我。”
老龙君：“……”
你还真敢问！
只见老龙君呲了呲牙，随后大手一挥，封禁了周遭的因果，随后才低声道：“老朽也只是道听途说…”
“道友听了，莫要乱传。”
吕阳闻言顿时双眼一亮。
这是要讲干货？
“晚辈明白！”没有任何犹豫，吕阳几步走到老龙君的面前，同样施法隔绝了因果：“还请前辈指点。”
“……据我所知，空证果位本应该是金丹后期，大真君之后才有的修行，用自身空证出来的果位吞了原来的果位，从此伟力归于自身，不再被任何外力束缚限制，无漏无缺，就是金丹圆满了！”
一瞬间，吕阳豁然开朗。
‘金丹圆满…原来这就是金丹圆满！怪不得……嗯？
突然，吕阳眉头微皱：‘金丹后期的大真君，都是以多个果位成就的，难道需要将所有果位都吞了？
老龙君闻言瞥了一眼吕阳。
不愧是圣宗的，这快就反应过来了。
“……没错。”
老龙君微微点头：“所以那些集众之力成就的大真君，别看威风，实际上已经没有希望冲击圆满了。”
因为要冲击圆满，就要吞了其他果位，可自身的大真君位格都是靠著其他真君才支撑起来的，一旦对方选择反叛，位格跌落，别说是冲击圆满了，就连后期都保不住，反而是偷鸡不成蚀把米。
‘好阴险啊！
吕阳听得眼角微抽，接著又看了一眼老龙君…这位在金丹中期停留无数年，搞不好还是有野心的！
因为想要冲击金丹圆满，所以才会一直停留在金丹中期，想要寻求独占其他果位成就大真君的方法?
‘难怪【昂霄】信心满满，志在道主…因为他是真有机会！
‘反倒是这个所谓集众之力成就大真君的方法，看似让人更进一步，实则却是彻底断了向上的仙途。
太损了！
“这方法，最初是从哪传出来的？”
话音未落，吕阳就明白自己问了一个愚蠢的问题。
而老龙君闻言则是神色古怪地看了他一眼，然后说出了不出他所料的答案：“还能是哪传出来的。”
“当然是圣宗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