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暑假？”陆远秋打量他们。
柳望春：“都拖到暑假了，那不如直接等九月份夏夏生日的时候好了。”
白清夏连忙摆手：“不用考虑我生日，对苏老师他们不公平的，而且开学了也不方便。”
她其实不喜欢把这种事放到大家面前讨论，但聊都聊了……
“那就暑假。”
柳望春：“好，暑假，谁再改变主意，我就……”
她打量四人，竖起拳头，在看到苏妙妙直视过来的视线后又补充了句：“……除了苏老师与夏夏以外，另外的两名男士你们可以想想后果。”
陆远秋瞥了眼，这竖起来的两只拳头看起来放在战场上也只有被舔的份，但只是看起来……他知道柳望春和白清夏的拳头在硬度上还是不一样的。
这时，他和白清夏的手机突然先后震动了下。
两人动作同步地拿起来查看。
是白颂哲给他们发的消息，就一句话。
张志胜向警方主动自首了当年陷害他的那件事。
“我们两个先撤了哈，你们聊。”陆远秋连忙起身，将椅子推进桌子，拉着白清夏的手朝外走去。
钟锦程：“喂！奶茶！”
陆远秋又跑回来拿了他和白清夏的奶茶。
在如今白颂哲正处在网络的风口浪尖上时，这个消息的出现可谓是一场及时雨。
来到外面，陆远秋拨通了白颂哲的电话，白清夏拿着两杯奶茶紧跟在后方，白颂哲接听了，说是在正前往探监张志胜的路上。
没时间闲聊，陆远秋只能挂掉电话。
“太好了。”他转身看向白清夏，笑着道：“你爸爸终于能摆脱掉这个笼罩他多年的骂名了。”
白清夏开心之余又有些不解：“为什么会突然自首？”
“当时在天台上其实我看出他就有自首的意思，只是被打断了……你觉得等张志胜出狱，他会有和你爸爸重归于好的可能吗？”
白清夏鬓角发丝拂动，她轻轻摇头：“不会，他和我们两家的恩怨太深太深了……我觉得我爸爸这趟过去看他，是为了告别过去的。”
陆远秋点头。
张志胜过失杀人，再加上这次自首，判决不会超过10年，表现好的话甚至还有可能提前出狱。
但他对白家来说真的是纯坏人吗？陆远秋经历过各种心路历程后，如今有不同的看法。
……
会见室，白颂哲坐在玻璃窗前，看到玻璃后方的人时愣了愣。
张志胜头发被剃得很光，但隐约能在上面看到白色的发根，几个月没见，他好像一瞬间苍老了十岁，眼角满是皱纹，神态很是沧桑。
两人对视片刻，张志胜首先在脸上挤出了抹笑容。
他在里面拿起电话，白颂哲心中有些复杂，也伸手拿起电话。
电话里响起张志胜的声音。
“清哥，好久不见。”
“好久不见。”
“小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