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及微微可见开端,深邃又引人遐思的沟壑轮廓。
两座饱满挺翘的峰峦,在合身剪裁的纹路线条巧妙衬托下,傲然屹立,形成目瞪口呆的弧度。
她反转手腕,就这样将小小的羊绒衫摘了下来。
视线顺势而下。
一条流畅利落的大斜线,急速收拢,把不盈一握的纤腰展现得淋漓尽致。
只在平坦的小腹处,点缀著一颗与衣服同色的纽扣。
这看似不起眼的细节,却将胸与腰的极致比例呈现的恰到好处。
下身是同色系的直筒西裤,远远看去,与上身的羊绒衫几乎融为一体。
如果说上身的裁剪,是极致简约风格的代表,几乎摒弃了所有繁复的饰品和花样,完全依靠穿著者本身玲珑有致的身体曲线来展现性感与气场的话。
那么这条西裤,更是将「简约即高级」的理念贯彻到了巅峰。
包臀,收腰,直筒像流水线,形成一个优雅的纺锤型轮廓,除此之外,再无任何多余的装饰。
唯有懂得品味,具备一定阅历的男性,才能透过这简洁至极的线条与微妙的比例变化,欣赏到成熟女性那堪称完美的腰肢,丰腴挺翘的臀线以及笔直修长的双腿。
没错。
这套看似简单的套装,之所以穿出来这么韵味十足,其实是周明远亲自送给她的定制款。
说起来,到解忧传媒当场控的工资...
并没有很高。
相比沈云容的工作时长,工作态度,工作贡献而言,都远远算不上高薪。
尽管周明远为了留下沈老师,开出过总监的位置和两万块的薪水,可她完全没有接受。
一码归一码。
再打心眼里放飞自我,沈云容也依然会有一点点师生之间的架子在身上。
收他的钱....
不行。
怎么能多收他的钱?
所以,人情练达的周明远也不会在这些小事上继续坚持。
他只能随便找了个由头,安排助理贺敏,请了位专为名流服务的高级裁缝,为沈云容量身定制了几套手工服装。
高工资可以不要,但代表著公司形象的几套衣服,总不至于客气吧?
于是。
沈云容起初,半推半就收下了合身的正装衬衫。
紧接著就有了配套的制服,套装,以及为了搭配这些服装而准备的各色丝袜...
熨帖的西裤也跟著缓缓褪下,两条交叠并拢,侧搭在沙发边缘的美腿,就这样展示在周明远面前。
大姐姐没穿丝袜。
可偏偏每一寸肌肤仿佛在发光,散发著成熟女性特有的润泽魅力。
堪称完美的腿型,当然不仅仅是后天保养的功劳。
天赋至少能占到百分之七十七。
线条细润柔和,从大腿到小腿的过渡自然流畅,甚至连膝盖处的弯曲,都有一种独特的线条变化。
最令人惊叹的是,以她二十八岁的年纪,两条丰腴适度的大腿并拢时,中间居然能够做到严丝合缝。
平整到透不过一丝光线。
「容容,你先别急著穿睡衣。」
周明远的喉结滚动了一下,感觉嗓子干得发紧。
他伸出小腿,用脚尖轻轻碰了碰沈云容手臂。
「先坐过来,让我抱抱你。」
,沈云容闻声抬起下颌。
一双翦水秋瞳,此刻波光流转,嘴角也跟著笑意盈盈,语气里藏著几分被打断的羞赧,还有化成娇嗔的情欲。
她当然知道周明远想做什么。
她心知肚明。
两人之间的界限,正是在一次次的试探与默许中,被逐渐打破重塑。
渐渐剥开冷静自持的外壳,窥见内里隐藏的热情与欲望。
这个过程,双方都耗费了不止一点点心思。
沈云容没有立刻回应男人的要求,而是扭过身子,就著茶几上早已准备好的杯子,慢条斯理喝下了一大口温水。
水流滑过喉间,修长的脖颈仰出一道弧线。
明明是简单的动作,却洋溢著千万种迷离。
放下水杯,她用指尖轻轻拭去唇角并不存在的水渍,然后才回转身体,目光直直望向周明远,自上而下呼之欲出的张力。
沈云容没有依言坐过去,反而重新俯过身,拉近了两人之间的距离,温热的呼吸若有似无,拂过男人下颌。
「我看不是我急.是你急吧?」
话语的尾,被她刻意拖长,融化在骤然升温的空气里。
她含著笑,也不吭声。
只是挽起手腕,把手上原本准备好的睡裙,优雅又任性的丢到一旁。
这会儿的浑身上下,仅仅剩下成套的纯白蕾丝内衣。
出格的姿势,出格的身份,出格的状态。
可这么出格的行为,放在如今的沈云容身上,却如同娇小的新妻在家中,嘻嘻哈哈展现给丈夫一样的亲昵和随意。
如同春天的暖风,一下子洒满了冬日房间。
夺目的雪腻,在贴身织物掩衬下,比赤身裸体还要诱人。
通通呈现在男人面前。
周明远果然吃这套,也没接话,呆呆的目不转睛。
没有人可以抗拒此刻的视觉冲击吧?
沈云容对自己的身材,尤其是包裹下的效果一向非常自信。
男人们就爱这个,不管是小男生还是老男人,不管有多少经验。
看吧,看吧,偷偷的看,用力的看,大大方方的看...
单单自己精心挑选的流苏花纹,就足够打量个不停。
沈云容莞尔一笑,张开双臂凑了上去,在周明远耳边,轻柔耳语。
「你坐在这里不要动。」
「干嘛?」
看著大姐姐倒反天罡的动作,周明远忍不住玩心大起,嘴角勾出弧度。
「去给我拿橘子吃?」
「什么啊!」
沈云容自然对这个烂梗不陌生,捂住嘴咯咯笑了几秒钟,樱唇又重新抿起,抬头羞涩的看了男人一眼。
然后双臂一勾,贴紧周明远耳朵,吐气如兰。
「你不要动。」
「今天全都交给我.好不好?」
话音一落,也不等周明远同意与否,箍住对方脖颈,吻上了他的唇。
紧接著,沈云容双膝一弯,玉首低垂,秀发如同瀑布一般洒了下来。
她就这样跪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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