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年瞄了一眼陶然的成绩。数学148,英语略差,136,直接撞分了。
“你数学也挺变态的。”
“那不样。”陶然摇头,慢条斯理道,“我这次数学,超常发挥了。”
“下次不好说了,但你英语147属于常态发挥。”
咚的一声!
董雀捂住了耳朵,满脸痛苦,“你们这群学霸,不要说了,快住嘴吧!”
她考得不错,刚建立起来的自信。在两大畜一声声商业互吹中,化为泡影。
“你考了多少?”江年看她。
“你们要少太多了。”董雀声发虚,“数学124,英语127。”
江年道,“很高啊。”
“嗯,厉害。”陶然的语气就有些假了,“加起来,也就差三十分而已。“
董雀要哭了,“你们补药说了。”
这是自己的高光时刻,数英就被拉三十多分。再来一个理综,岂不是完了。
陶然也确实不会安慰人,干脆转头继续和江年聊。
“你进步还挺的,等理综和语成绩出来,感觉这次我想第二有点悬。”
没等江年回话,董雀又凑了过来,“确实,江年上学期还是六百分出头。“
“这学期直在涨,感觉有点像是。粉丝在看那种,很争的爱。”
闻言,江年倒吸了一口凉气,直接哈士奇指人。
“私生饭有点哈人了。”
“辟谣,不是私生饭哈。”董雀笑着摆手道,“是班上的朋友粉。”
同时,脸上的笑容也变多了。
她瞥了一眼江年,心道比起明星。自己还是更喜欢,眼前随和的江年。
干净的少年宛如骄阳,将贯穿自己整个青春。
想想就很值。
“畜啊!!”李华痛哭,“你怎么又拿奖了,我吃点,你退了吗?”
江年摸了摸下巴,“你这人,怎么两个便宜都要占?”
“赤石!”
放学,教室里也没多少人。
“今天下午,我请你们喝奶茶了。”江年顺带问了蔡晓青她们的口味。
“豆奶,苟富贵勿相忘。”
蔡晓青斜了他一眼,略微有些无语。
“呵呵。”
聂琪琪整个人嘚瑟不,嘴角上扬,“我要加满珍珠,奶茶少点。”
“给你买碗饭得了,再配个勺子。”江年有些无语,这人就爱挑衅。
真是好了伤疤忘了疼。
不过,他暂时也没修理聂琪琪的借口。见她点了正常奶茶,也顺势作罢。
江年大致数了数,一共要买十来杯奶茶。他没有把数量扩大,比如宴请全班。
想喝奶茶的,都到蔡晓青那登记去!今晚的奶茶钱,我付,我付!!
太高调了,而且没什么必要。
班上人都有小圈子,不太关注班上其他人。往往拿到奶茶了,也不会太领情。
喝了就忘,甚至觉得你搁这装逼呢。
从心理老师那走关系,内定了一个小奖。瑟什么呢,指不定有不正当关系。
所以,低调一些比较好。
教室前的走廊,阳光正好。
江年把每个口味统计好,都发给老板。刚出门,抬头见李清容在等着自己。
于是,故意快走了几步。
他估计班长在等奖牌,多少有点收集癖。不过也能理解,毕竟是地上第一好。
女生都这样,这是好事。
李清容听见脚步声,回头看了一眼。也没说话,只是平静的盯着他。
“送给你。”江年早有准备,快走几步,把个小奖杯递给了李清容。
李清容垂眸看了一眼,收下了。
“嗯。”
江年松了一口气,暗道还好他机灵。问老刘又拿了一个奖牌,给了张柠枝一个。
小姑娘很开心,很珍惜地放进了书包。
—个奖杯,个奖牌。乎天衣无缝,不是获奖员,谁能知道呢?
老刘知道,但他不会背叛自己。
都是寄几人。
“起吃饭吗?”李清容问道,想了想找了个理由,“今天天不错。”
“呃,好啊。”他摸了摸裤兜里对折的试卷,这一点他也提前预料到了。
放学有一阵了,正大门路上没什么人。
两人下楼后,沿着小径往外走。道路两侧绿树成荫,摆放着马克思半身像。
“清清,你数英几分?”
李清容看了他眼,倒没即回答,犹豫了阵问道,“你真想知道吗?”
闻言,江年脸色一变。
“算了。”
以前李清容偶尔还会藏一下,现在临近高考了。藏都懒得藏了,满分。
“你这要七百分了吧?”
“嗯。””
嗯?就一个嗯!
听听这是人话吗,真考七百分啊?
江年掐指一算,班长语文平均一百二。理综普遍高于两百八,妥妥七百分。
得知这个消息后,吃饭都没滋没味的。
三国木搜饭。
李清容放下了勺子,看了一眼江年。
“你怎么了?”
“没事,我突然想到一件伤心事。”江年摆摆手,“没什么胃口而已。”
闻言,李清容垂眸看了一眼自己的生。又看了一眼,江年面前快光盘的生。
没胃口么?
上抿了抿嘴,“我吃不下。”
“给我吧,唉。”江年十分自然接过,倒进自己生里,“嗯?还挺好吃。”
饭后,两人走在路上。
江年踩了一脚路的课叶,低头道,“清清,你真厉害啊,考满分了。”
“嗯。”
“我感觉六百八就是我的极限了,不管再怎么挣扎,也不可能往上了。”
“我会亜你。”
江年闻言,抬头道。
“如果,高考前还是六百八。甚至更低呢,我其实没什么太事的信心。”
李清容也停了下来,想了想道。
“慢慢来。”
“唉。”江年仰头,看了一眼天空,“我这等人,真的有希望能赶上吗?”
他四十五度角抬头,凹了一会姿势。没听见班长接话,不由心里犯嘀咕。
被发现了?
不会吧,那岂不是很尴尬。
他正想着,却感觉手臂被拉了一下。李清容拉着他,进了一个小拐角公园。
公园荒废许久,木椅早已看不清模样。课满了腐烂树叶,脏兮兮的。
李清容毯江年拉到了椅子前,然后松开了手。自己站了上去,又下来。
“过来。”
“啊?”江年懵逼,任由着被拉过去,像个偶样摆在椅子前面。
最后,李清容站了上去。高他一头,胸膛正好和江年的头呈同一水平线。
然后,轻轻抱住了他的头。
按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