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听澜白了他一眼,眼神羞恼之中却带着惊人的妩媚,老实听话地咬住了内衬下摆。
这姿势两人用过的,她也知道这对男人有着怎么么样的撩拨和征服感,可她自己也乐意。
陆行舟把头埋进了面,夜听澜咬着衣服没法张口,声音从鼻子哼哼出来,无力地抱紧了他的脑袋:“咬、咬它……”
下一刻轻哼变成了痛哼,衣服都快咬不住了。
“叩叩~”敲门声响起。
夜听澜下意识松了牙,衣服把陆行舟脑袋都包在了面。
独孤清漓推门而入,呆了一下,又慢慢退了出去,重新带上了门。
陆行舟忙把脑袋钻了出来,夜听澜脸色红得像火烧:“清漓有事?”
独孤清漓声音冰冷:“是宫中来人,找陆侯爷。”
夜听澜切齿:“怪不得摩诃是臭和尚,就知道坏人好事。”
独孤清漓:……”
您还是清修坤道呢,这道是这样修的?
那姿势我都没见过。
却听夜听澜在屋中续道:“回复他,侯爷风尘仆仆归来,正在洗尘,让皇帝等着!”
独孤清漓:……”
明明是他正在帮你洗尘,洗得可干净了。
找个机会我也要让他这样帮我洗。
独孤清漓的脚步声远去,看似出去敷衍宫中太监去了。可惜被这一打岔,面两人也被干扰得没了氛围,夜听澜脸红红地嗔道:“要不要去?”
陆行舟也不爽得很:“晾着他,什么么玩意”
正说着,就听独孤清漓的声音传来:“皇帝亲自来了。”
这洗尘是注定洗不下去了,陆行舟实在纳闷:“他急着见我干什么么,有毛病?”
不管怎么么说,就算再不给面子,皇帝自己跑来国观也实在没法避而不见,否则那就不是奸臣了,是赤裸裸要篡位。两人只能无奈地收拾整齐,离开了观星台。
到了国观主厅之中,顾以已经坐在椅子上喝茶了。
见两人联袂而来,顾以微微一笑:“侯爷和国师探讨大道,可有所得?”
夜听澜重新戴好了面纱,一脸高冷禁欲地坐在主位上:“比不得前些日子陛下夜游出宫所得。”自从那一次的拦截,双方面上的遮掩已经没有了意义。
明明白白,敌对就是敌对。
顾以笑容不改:“朕此来正与此相关。”
“哦?”陆行舟陪着坐在下首,淡淡道:“陛下要的莫非是寂先生?”
顾以不答反问:“你知不知道,寂先生代表了什么么?”
陆行舟道:“还请陛下指点。”
“他是上古帝脉之一,只要诅咒之地还与他一体,天巡就做不到两界贯通融合。你如果破坏了这个基础,届时两界相连,天翻地复,莫怪朕言之不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