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白毛感受到了当初姜缘是什么感觉。
正常人听着那种声音是有反应的,可不是单纯生气而已。两三次下来,小白毛自己人都软了,面还没软。
更可气的是明明听面声音消停了,正松一口气呢,没多久又开始了,没完没了。
小白毛知道陆行舟在这种事情上的战斗力,估计最低还要在这被折磨一个时辰打底,心中简直叫做绝这会儿小白毛最困惑的是当初姜缘到底怎熬得住不走人的,自己没走是因为被捉了在这,姜缘又没人绑着,她干嘛呢?
正绝望间,面传来一声高亢的声音,独孤清漓忽地就感觉控制自己的大手松动了,柳暗花明。独孤清漓狂喜,奋力一挣果然挣脱出来,大手烟消云散。
这玩意儿说穿了是术法,不是捆仙绳。夜听澜自己被弄得死去活来,哪还有精力兼顾术法的维持?独孤清漓站起身来,还差点踉跄了一下,继而转头看向光幕之中,眼瞳忽蓝忽红。
这整我是吧?
那就别怪我去旁观天瑶圣主被人弄得嗯嗯嗯的模样了,你自己说的让我听你讲法,那我可来了。恰好此刻光幕的阻碍作用也消退很多,独孤清漓轻而易举地就钻了进去。
第一眼就看傻了。
他俩还真不是在观星台下面的静室,而是在台上幕天席地,两具白花花的身子交缠着,衣服丢得满地都是。
这国观最庄严的、最代表着天地交感的观星台,瞬间变成了淫窝。
想起以前人们来这觐见国师的时候,那一阶一阶如同朝圣般登台,看着上方盘坐的那如同星月悬天的天下第一人,那遥远深邃的目光凝注,那时心中的肃穆与敬意……再看看眼前的场景,独孤清漓觉得世上最荒谬的事莫过于此。
更荒谬的是他俩正情迷之间,竞然都没发现自己偷偷进来了。
师父跪趴着,身上竞然还披着一件破碎的道袍……其他衣服都丢边上了,还有这半拉挂着,看似是故意的。
真会玩……
单单说这种姿势的话,小白毛自己也玩过,同一种姿势总是腻味的嘛,时不时换换很正常。可自己做的时候不觉得,这旁观之下才发现好色啊。披着半拉道袍的样子更色。
独孤清漓好奇巴巴地蹲在旁边,那神色迷离的夜听澜微微睁眼,对上了徒弟的红瞳。
时间空间仿佛在此定格。
“你你你……你怎进来了?”夜听澜吓得一个抽搐,就想挣开。
独孤清漓摁住她的肩膀,声音居然还很清冷:“清漓来听师父讲法。”
夜听澜:“?”
本来就迷迷糊糊,听了这话更是脑子一片空白,完全不知怎回应。
然后一个抽搐,整个人瘫趴在那儿失神地喘着气,看似已经傻掉了。
陆行舟神色也怪异无比,动作也停了。话说此时清漓是红瞳诶……这是魔性被绑出来了?
不是,你魔性是这样用的?
独孤清漓还一本正经地蹲在边上,好奇巴巴地伸着手指头戳半球,嘟嘟的挺好玩。
夜听澜略微醒神,暴怒:“独孤清漓!”
独孤清漓道:“我在听。”
夜听澜实在绷不住,想要挣扎跑路。
陆行舟动作比她更快,一把就把独孤清漓抱进怀。
独孤清漓:“?”
直到被男人吻上,入魔了的小白毛才有点反应过来。她进来只是源于那点魔意,想看师父受辱场面,并没有想别的。此时被抱住吻上了,才醒悟这分明是来送菜的。
魔念在欲望之中更加滋长。
那咋了?
想要就是想要,我才是姐姐,她是敬茶的,我还要让着她不成?
在夜听澜目瞪口呆之中,徒弟就在身边和男人吻成一团,一会也被剥了个干净,被压在了自己身边。现在也不知道谁指点谁套路,谁要听谁讲法了。
以及,夜听澜心也体会到了徒弟为什么非要进来看的恶意一一平日看着清清冷冷的小徒弟此刻迷醉的样子,真美味啊。
迷糊间,又被男人拥进了怀,趴在了徒弟身上。
师徒俩脑子都迷迷糊糊地对视着,看着对方潮红的脸,心中的情绪简直无法言表,毕竟言表过不了审。日上三竿,时间意义与物理意义齐备。
夏季的太阳已经到了中天,观星台上开始有点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