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真正以这种事情为战场,刚才嚣张的圣主大人就嚣张不起来了。
她在这方面的战斗力只能算中等,至少和全盛期的母暴龙不是一个级别。
好在现在的母龙有孕,不敢太疯狂,勉强可以算是打了个旗鼓相当。叠姿还不能多,大部分是并排…但抛开这些无法描述的事来说,好处还真有,还很大。
此前陆行舟就已经意识到,自己有点她俩的转接头的意思在,此刻同时运作,这个意味就更加明显。尤其配上自己的阴阳极意、太虚轮转,那刚柔在体内同时交汇而并济之感,把曾经对阴阳的理解再度带到了新的高度。
阴阳的范围被扩大了,原来道修与武修的两极,也是阴阳极意。
这种认知至少对于“乾元之大”有了更直观的了解,此前的很多认知都太过狭隘。
并且陆行舟这个转换插头还特别合适,不仅是自身修行阴阳极意的缘故,还因为他的功法本身就有点魔武士的意味,每一拳脚都是水火附魔,道武修行天然就没分家。
于是对龙倾凰与夜听澜两人而言,收获又比单纯与陆行舟的双修来得大。
收获大又同时意味着爽飞了,等到陆行舟停止耕耘,龙皇与圣主一仰躺一趴窝,两个人都失着神连动都不会动了。
远处传来鸡啼声,圣山的和尚们养的鸡都叫了。
天亮了……
龙倾凰眼眸微动,转过去看夜听澜。夜听澜也恰好转过头看她。两人越过中间的陆行舟对视半响,又都轻哼了一声。
要说龙倾凰的性情,恐怕天下也只有夜听澜能让她兴起这方面的胜负欲了,除此之外大概再也不可能和谁一起。
结果这次不分胜负,难道以后还要继续?
呸。
但话说回来了,对修行是真有好处啊……好处很大。
两个人心中都有点复杂,按这看,说不定还真要继续。
怎么么就变这样了……龙倾凰越想越气,撑着软绵绵的身躯就爬了起来,切齿道:“你最好是能解决问题,否则朕和你俩没完!”
夜听澜倒是淡定,并不是因为和徒弟已经一起过了,而是因为她知道昨晚那种状况把这母龙拉下水就是最好的解法,否则真被龙倾凰杵在边上观摩,这辈子也别抬头了。
所以龙倾凰是半推半就,她反倒是帮忙摁住手的那一个。
闻言悠悠道:“合着陛下这意思,是献身换帮助呢?”
龙倾凰怒道:“朕怎么么知道你们已经玩得这不要颜面了,本意是来打扰,天知道会变成这样?”“那也没见你抵抗啊?”夜听澜嗤笑:“明明自己发情,倒赖我们。有本事你昨晚别来啊,你以为本座欢迎你?”
“也比不上圣主阁下。瞧那熟练的,是不是已经和别人一起过了?”龙倾凰骂咧咧地穿好衣服,直接出门:“等着,这事没完!”
夜听澜起身顺着头发,懒懒地踢了陆行舟一下:“别装死了,起来。”
陆行舟倒不是在装死,和上次一样,收获太大以至于结束的时候还沉浸在余韵感悟之中,没她们醒得快,无形中倒是避开了面对修罗场的尴尬。不过这次比上回观星台上好多了,被夜听澜这一踢也就醒转过来,转头环顾:“倾凰呢?”
“挨不住面子,先跑了。”夜听澜哼唧唧:“现在是本座最不要脸了是不是?随便是谁你也可以拉一起?”
这回陆行舟并没有说什么么“绝无此意”,反而承认:“这次确实有些故意的,我之前感觉你与倾凰一起会有化学反应……”
“什么么是化学?”
“呃……就像炼丹一样,不同的药材互相反应有质变吧。试了一下果然如此。”
夜听澜沉默片刻,叹了口气:“无怪乎玄女之流会走成那种邪道,这捷径的感觉确实很容易让人沉溺,渐渐的不知廉耻。这次你的感觉我也体会到了,其实……连我自己也想试试,怪不得你。但是行舟,你我不应沉溺于此,过犹不及,对修行意志十分不利。”
陆行舟凑到她额前轻轻一吻:“听先生的。实际上这类法门往往只是第一次特别有效,后面也就是长期共进的作用。”
“你心有数就好。”夜听澜有些没好气:“若说收服你家龙皇,她和我的胜负欲倒是可利用的一环,你是不是算到这点了?”
陆行舟愣了愣:“我没想过这个。”
“那你打算怎么么征服她?真靠孩子?”
陆行舟很是认真:“先生,我会有真正战胜你和她的那一天。”
夜听澜怔怔地看着他,忽地一笑,俯身在他脸上啄了一下:“好,我等着这一天。”
禅院大殿,龙烈笼着手坐在蒲团上,看着前面同样笼手坐在蒲团上的阿糯。
阿糯小小一只窝在那,更像个团子了。
独孤清漓抄着手臂站一边,不知道这俩在打什么么哑谜。
两人你看我我看你,半天之后龙烈才道:“陛下要的东西已经整理好在这了,所以这重要的事,我们应该去打断她们吗?”
阿糯道:“在你们家陛下眼中,和夜听澜分个胜负或许更重要。”
“那种胜负也叫胜负?”
“大师你着相了。”阿糯合十:“所谓万法唯识,她们觉得是,那便是。”
独孤清漓听傻了,你个小东西什么么时候还开始研究起佛法来了?
龙烈光头上青筋直冒:“万法唯识不是这解释的。”
阿糯一惊:“你真开始懂佛法了?”
“我们是真在重塑妖域信仰。”龙烈很是无奈:“若无佛法中和,妖族野性会出大事的。”阿糯道:“难道不是因为你失恋了,才生无可恋四大皆空?”
龙烈没好气道:“我真的出家了。”
“听澜真人也出家了。”
“我是真的!”龙烈简直想骂娘,什么么真人,把出家人的名声都败完了,还牵连了我们和尚……呃,和尚的名声早在之前败完了,好像怪不得夜听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