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咯咯临.…“
涂艳这次笑起来停不住,花枝乱颤,胸前的两坨晃的林丰直犯晕。
她笑了半响,喘息著手抚胸口。
“哎哎哎,你这话说的老娘心舒坦,眼光是真好,果然是玉泉观发掘出来的天才弟子,咯咯哈…“
说著说著又笑起来。
涂艳已经四十九岁,年近五十的女人了,却被林丰认为是二十出头,她十分得意。
因为多年来,很少下山,更是甚少跟同门弟子交流,让她不知道世俗状况,听到如此荒唐的事,心感到十分高兴。
这次笑著笑著,伸手抓了林丰的肩膀,将脸拱进了林丰的怀,仍然止不住笑声。
林丰很尴尬,这黑天半夜的,四处无人。
孤男寡女,还做出如此暧昧的举动,让舒琴看到,还不立时大怒?
他想躲,却被涂艳的两只手死死扣住肩膀,动弹不得。
涂艳笑够了,从林丰的怀抬起头,眼见盯著林丰。
“可惜了你这小白脸,身子骨倒是强壮得很,让姐姐看看你的肌肉型状。”
说著话,她的两只手开始扒拉林丰的衣服。
林丰连忙用手遮住衣襟。
“哎,大妹子,咱可不兴弄这个,让你师父知道了,是罚你还是杀我?”
涂艳饶有兴致地看著林丰,两人的脸几乎都要凑到了一起。
“小子,你就别多想了,落到我师父手,想活下去,肯定是不能,还是死前多享受一下快乐吧。”
说著话,用脸颊揉著林丰的口鼻。
尽管林丰极力往后躲避,怎奈他的肩膀被涂艳的手扣住,根本动不得。
“你师父凭什要杀我?”
涂艳的两只手开始穿进林丰的衣襟,摩挲著他的胸肌,嘴喃喃地说著。
“我师父杀人,凭什要个理由…哦,好紧致的胸肌,来,让姐姐好好看看…
涂艳越发地情难自抑,嘴发出呢喃声,浑身都开始发热。
林丰紧绷著身体,皱眉思索著脱身的办法。
连涂艳都说明白了,自己落在舒琴手中,只是时间长短的问题,最后的结果,就是被干掉。
现在,自己的功法被废,仅凭筋骨力量,很难伤到此女。
就是不知道,手边的断剑,能否刺破涂艳的肌肤。
涂艳已经进入忘情阶段,眼前这个年轻男子,已经被师父废了功法,根本对自己没有半点威胁,可以放手享受。
涂艳对身侧的河水也有了解,下游跑了很远,也没看到半条船。
师父这一去,恐怕一时半会儿回不来。
这还不是由她说了算,想怎折腾就怎折腾,高兴为主。
身子下面是沙土地,散乱著两人的衣衫,涂艳雪白的身体,映衬在火光前,发出妖异的荧光。
林丰被她压在身下,无力反抗。
此时,林丰的一只手,已经抓住了断剑的手柄,正一点一点往外拉扯著剑身。
身体上的婆娘十分疯狂,闭著眼睛,身体乱晃,头发披散开来,在夜风中飞扬跋扈。1
不知过了多久,断剑被林丰抽出了剑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