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成了女魔头的心魔

第144章 玉贵妃:本宫的人,你也敢动?!(6K)(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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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4章 玉贵妃:本宫的人,你也敢动?!(6K)

“师尊这话是什麽意思?”

凌凝脂茫然的眨了眨眼睛。

季红袖靠在椅子上,修长双腿交叠,唇角微微掀起。

“玉幽寒甘心屈尊俯就,困顿于深宫之中,目的不过是想要藉助大元国运,迈出那最后一步罢了。”

“如今九州正处于千年未有之变局,乾坤翻覆,只在瞬息之间,而她等的就是这个变数。”

“换言之,谁能把握住变数,谁就能扭转天地大势。”

说到这,季红袖似乎有些口乾,拎起酒葫灌了一口,脸颊的红晕更浓,

显得越发妖冶艳丽。

凌凝脂似懂非懂道:“师尊的意思是,陈大人就是那个变数?”

“或许是,或许不是。”

季红袖用手背擦了擦红润的唇瓣,声音透着几分疏懒,“目前来看是这样,但这条路荆棘丛生,能否走到最后,就要看他自己的本事和造化了。”

凌凝脂犹豫片刻,小心翼翼道:“那师尊对陈大人———

季红袖警了她一眼,八“放心,为师没打算跟你抢男人。”

凌凝脂脸蛋红扑扑的,结结巴巴道:“徒丶徒儿不是那个意思—

望着那绝美脱俗的脸蛋,季红袖摇头轻叹了一声。

原本她就没打算杀陈墨,不过是想试试徒弟的心意罢了,却没想到向来不解风情丶好像个榆木疙瘩一样的傻徒弟,竟然会陷的这麽深。

“若是连情字都不懂,还谈何忘情?或许你命中注定有此一劫吧。”

“不过陈墨身陷党争之中,你和他羁绊太深,稍有差池便会万劫不复..你做好这个心理准备了吗?”

凌凝脂闻言沉默片刻,低声道:“徒儿这条命都是陈大人给的,便是还给他也无妨。”

她和陈墨签订了造化金契,已经没有回头路了。

而且她内心也发生了微妙的变化.·-对于陈墨的轻薄举动,似乎并没有那麽排斥了—.·

“痴儿。”

季红袖摇摇头,不再多说什麽。

“玉幽寒是为了求变,将伟力归于自身,而天枢阁则是为了求稳,以图传承存续不朽。”

“双方立场水火不容,在朝廷的制约下,一直保持着微妙的平衡,而陈墨,便是左右天秤的砝码。”

『她肯定想不到,本座已经料事于先·—.-哼,那个臭女人目空一切,早晚要给她点颜色看看!”

想到这,季红袖心怀大畅,仰头痛饮,似乎已经看到了玉幽寒向她俯首求饶的模样。

凌凝脂琢磨着季红袖刚才说的话,迟疑道:“其实师尊也不懂男女之情吧?连墨宝都不认识,好像还没徒儿懂得多呢—.”

“咳咳!”

季红袖被酒水呛到,剧烈咳嗽了起来。

妩媚脸蛋有些泛红,气恼的捏住凌凝脂的耳朵,,“好你个逆徒,现在都敢瞧不起为师了是吧?”

凌凝脂慌忙道:“徒儿不敢———

“哼—..”

季红袖沉吟片刻,(“不过话说回来,那玩意为什麽叫墨宝?”

凌凝脂一本正经的分析道:“根据徒儿猜测,墨宝二字,指的应该是陈墨大人的宝贝。

季红袖微微颌首,了然道:“原来如此-—-那你偷听墙根时被洒在脸上的,应该就叫墨汁了?”

凌凝脂闻言俏脸顿时涨得通红,“师丶师尊都看到了?!”

“呵呵,你以为能瞒过为师的眼睛?身为首席弟子,触犯宗门禁令,必须要好好惩罚一下才行。”

“别闹了,师尊———.好痒——·

“有了男人就忘了师尊?今天为师非摸不可!

“唔~

因为季红袖就在隔壁,陈墨也没再折腾厉鸢,哄了哄小老虎后,便回到自己房间打坐修行了。

左西莞山山新出店双重道豹囊加,差点将他的真元抽乾。

将四窍全部激发,肉身强化到极致,都没有扛住巨大负荷,若不是有生机精元庇护,恐怕右臂已经彻底报废了!

但相应的,威力也极为惊人!

“想要发挥出超越境界的力量,那就必须要承担相应的代价。”

“若是等我入了四品,这一刀,或许真的能威胁到三品强者?”

丹田内,玄血归元珠不停转动,一道道血气奔涌而出,不断填充着乾涸的窍穴。

原本几乎被抽乾的真元,此时已经恢复了大半。

陈墨对此有些疑惑不解。

《混元锻体诀》是烟雨阁的传承功法,修行这法门的人不止他一个。

但是却没有听说谁会有这般充沛的真元,而且恢复速度也快的惊人·

想到在运转功法时,那黑暗中漂浮的光点,本以为是空气中浮游的烈,

但现在想来好像并非如此。

这股力量更加精纯,感觉像是被炼化过的一样·

“喵鸣~”

就在陈墨思索的时候,黑猫跑过来,在他小腿上蹭了蹭。

陈墨低头看去,只见那它不知从哪翻出来一团毛线球,异色双瞳眼巴巴的望着他,似乎想让他陪自己玩一会。

陈墨有些无奈。

这蠢猫三番两次对他下手,按理说应该杀之以除后患。

但问题是,它背后还有个更为难缠的存在,若真如季红袖所说,还真不能轻举妄动“算了,还是先养着吧,等回去再请示娘娘。”

陈墨从地上捡起那团毛线球,入手突然感觉不太对。

轻盈细软,毛躁乾涩—仔细看了看,这哪里是毛线,分明是一团头发!

“蠢猫,这东西你从哪弄来的?”

“喵~”

黑猫抬起前爪,指了指床下。

陈墨起身走过去,将床榻整个掀起。

只见床底下有个木匣,盖子敞开着,里面放着符纸丶人骨,还有密密麻麻的指甲碎片,上面还沾着乾涸的血迹。

看起来似乎用于某种仪式··

“这是什麽玩意?”陈墨眉头微皱。

“是血蛊术。”

突然,身后传来了一道略带磁性的嗓音。

陈墨扭头看去,只见季红袖不知何时进入了房间,斜靠在窗边,慵懒的舒展腰身,红色道袍下隐约可见娜身段。

相比于蠢呼呼的小黑,这女人似乎更像是一只猫。

慵懒,优雅,神秘,脾气难以捉摸。

“血蛊术?”

“以头发或者指甲作为媒介,释放出血蛊后,蛊虫就会以此来锁定目标,寄生于其体内——是蛊神教的惯用手法。”

陈墨闻言眉头皱的更紧。

“从这头发和指甲的数量来看,恐怕有上万人了,他们这麽做的目的是什麽?”

“自然是为了养蛊喽,将蛊虫集中在瓮中,让它们互相厮杀,最后能活下来的,就是邪性最强的王蛊。”季红袖笑眯眯道:“看来,你们不小心进入了别人的蛊瓮呢。”

?!

陈墨后背有些发凉。

以整座县城作蛊瓮,上万百姓为祭品,只是为了炼出一只所谓的王蛊?

他和蛊神教的人交手过几次,知道那群人的手段诡异,视人命为草芥,

但没想到竟会丧心病狂到这种程度!

季红袖看穿了他的想法,淡淡道:“这里天高皇帝远,朝廷根本不在乎,况且南疆本来就是蛊神教的地盘,以人炼蛊的事情很常见只是很少会有这麽大规模而已。”

呼夜风渐起。

天色已经擦黑,云层间月华流露,那一轮弦月却泛着淡淡血光。

季红袖靠在窗边,微风拂动发丝,散落在白皙颈边,手中摇晃着酒葫芦,轻声道:

“要开始了。”

陈墨通过窗户向外面看去,瞳孔微微收缩,

只见原本空旷的街道上,不知何时已经人满为患。

百姓们从家门中走出,站在街道中央,神情木然,双手下垂,眸中泛着猩红血光,好像雕塑一般纹丝不动。

有老人,有小孩,甚至还有挺着大肚子的孕妇—就连酒楼的掌柜赫然也在其中。

“算算时间,大概还有半个时辰,他们就会在蛊虫驱使下开始互相厮杀“想要化解此难,唯有提前将施术者斩杀,否则一旦见了血,可就停不下来了,哪怕血缘至亲,也会亲手撕的粉碎。”

“不过能搞出这麽大动静,至少也是个长老级别的人物,没那麽好对付。”

“小陈大人打算怎麽做?现在抽身还来得及哦。”

季红袖看似漫不经心的说道。

陈墨疑惑道:“以道尊的实力,想要解决此事,应该轻而易举吧?”

季红袖摇摇头,“这是你的因果,与本座无关。”

“我的因果?”

陈墨愣了一下。

突然,眼前闪过提示文字:

【触发特殊事件:血夜剿魔!】

陈墨陷入了沉默。

天底下哪有这麽巧的事情?

恰好他来到了临阳县,恰好血蛊术即将爆发,恰好那木匣又出现在他床底下·

要说这位道尊没动手脚,他是绝对不信的。

天枢阁擅长推演天机,行事不着痕迹,宛如拨弄棋子般,让一个个看似偶然的事件相互交织,最终不费吹灰之力就能达到目的。

那这位道尊的目的又是什麽?

这时,季红袖出声说道:“时间不等人,小陈大人考虑好了吗?逃命,

还是救人?”

捏墨宝,送蠢猫,现在又把烂摊子甩给他—·

这臭女人肯定没安什麽好心思!

“你给老子等着,这盖饭老子吃定了!”

陈墨心中默默立下宏愿,面无表情道:“随我同行的那位厉总旗,还望道尊帮忙照拂,莫要出了意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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