巨大无边的深渊,宛如苍茫宇宙,群星已然熄灭,四下广袤无垠,唯有幽邃与死寂,连时间都似停滞了。
秦铭一路深入,来到伸手不见五指的深渊底部。倏忽间,万千发光的丝线骤现,摇曳不止。
那些丝线细如牛毛,银白晶莹,像是揉碎的星光凝练成线,在绝对的黑暗中格外夺目。它们密密麻麻,每一根都很长,无序地舞动着。十几米长的丝线都指向同一个源头,那里一片蓬松,像是个发光的鸟巢,传出沧桑而又疲惫的声音:“终于……等到你……”
秦铭身覆五色液态甲胄,头顶上方悬着黄罗盖伞,手持雪亮长刀,严阵以待,接近声音源头。那应该是一个人的头颅,十几米长的银白丝线都是他飘动着的发丝,被隔绝在一片光幕中。
伴着火星四溅,那些银色丝线戳在光幕上,发出金属撞击声,并有道韵激荡,它们无法穿透看起来很柔和的那层光。
秦铭双足都被晶莹液体异金包裹着,全身发光,他持刀而立,问道:“你是谁,为何呼唤我?”
所有的发丝都如潮水般退走,露出那里的真相。所谓的头颅很模糊,并非有形之物,更像是一团光,其发丝根根都如星光,因为不是实物。那是一道人形的轮廓,较为朦胧,他处在一副残缺不全的甲胄中。
那道人形的光是巨大无边的深渊,宛如苍茫宇宙,群星已然熄灭,四下广袤无垠,唯有幽邃与死寂,连时间都似停滞了。
秦铭一路深入,来到伸手不见五指的深渊底部。倏忽间,万千发光的丝线骤现,摇曳不止。
那些丝线细如牛毛,银白晶莹,像是揉碎的星光凝练成线,在绝对的黑暗中格外夺目。它们密密麻麻,每一根都很长,无序地舞动着。十几米长的丝线都指向同一个源头,那里一片蓬松,像是个发光的鸟巢,传出沧桑而又疲惫的声音:“终于……等到你……”
秦铭身覆五色液态甲胄,头顶上方悬着黄罗盖伞,手持雪亮长刀,严阵以待,接近声音源头。那应该是一个人的头颅,十几米长的银白丝线都是他飘动着的发丝,被隔绝在一片光幕中。
伴着火星四溅,那些银色丝线戳在光幕上,发出金属撞击声,并有道韵激荡,它们无法穿透看起来很柔和的那层光。
秦铭双足都被晶莹液体异金包裹着,全身发光,他持刀而立,问道:“你是谁,为何呼唤我?”
所有的发丝都如潮水般退走,露出那里的真相。所谓的头颅很模糊,并非有形之物,更像是一团光,其发丝根根都如星光,因为不是实物。那是一道人形的轮廓,较为朦胧,他处在一副残缺不全的甲胄中。
那道人形的光是神来的秦铭与那道模糊的身影能听到。九色甲胄中的身影道:“我真的很想自己再赴约!”
异金布道:“他比你更激进,也更能打一些,若在那个时代,或许能杀穿过去。”
“往日不可重现。”模糊的身影渐渐暗淡,最终不再说话。
只是整具甲胄摇动的越发剧烈,将所有锁着它的异金链子都绷紧,锵锵作响,道韵火光激射不止。
秦铭用力摇头,很想诅咒一声,他到底经历了什么?只记得黎清月被斩,自己的爷爷被射杀的画面,后面的事都没印象了。他沉声道:“你们过分了!”随后他又问道:“你是谁?”
“我是一段旧景,以我为鉴,不然你会成为我,再见。”整具九色甲胄熄灭,消失在黑暗中。
最终,秦铭心事重重,离开深渊底部,他看到的“前任哥”似乎很惨,对方到底经历了什么?到现在此人都意难平。
深渊外,一群老宗师立足之地。谢沐泽的身体略微轻颤,眼神如同冰刀子,他怎么也没有想到,自家侄女会如此凄惨。
其他宗师也都震惊,谢家的天之骄女竖着被人斜肩斩断,横着又被人腰斩,断成了四大块,大量的血雾蒸腾,仓惶逃出。
“静娴,谁伤了你?”谢沐泽声音低沉,不久前,他还在自恃、淡然,将她的侄女比作高悬于天上的皓月。
结果,转眼间,星辰山要重点培养的谢静娴,拥有双宗师成就者,就这样惨烈地逃了出来。
谢沐泽觉得老脸都在疼,难得的吹嘘了一次,矜持地享受着众人的赞誉,结果现实给了他一巴掌。
“不认识,他突然介入,为了复苏的瑰宝碎片,我们起了严重冲突,”谢静娴想到对方喊她老妖婆,现在都气得要发抖,那个对手太可恨了。
谢沐泽露出惊容,道:“什么,真遇到了复苏的瑰宝,那活性物质……”
谢静娴胸腔发堵,道:“我上供了活性金属,可最后被人截胡,没能带出那件特殊的武器碎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