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屁!”
格格像是一只被踩了尾巴的小老虎,当即怒不可遏:“我有什么么好羡慕的,一个是小小画家,一个是小小投资人,我都不会拿正眼瞧她们!”
这就是“本事”,一句话就让格格破防了。
但更大的本事,一句话还能让格格转怒为喜。
“我就说嘛。”
陈着佯装恍然大悟:“您这高贵的身份,何须与她人做比较。俞弦常在我面前说,您对艺术是有研究的,年前上海画展的时候,她就看出来了。宋时微也偶尔叹息,她很羡慕您与生俱来的气场,这是一种先天的能力……”
“额……”
格格眨眨眼,面部表情逐渐松懈下来,狐疑的问道:“真的?”
“她们又没打算攀附您。”
陈着笑着说道:“背后说的话,必然是发自肺腑的感触啊。”
格格想了想,好像也是。
自己对她们的态度,哪怕当面也不算友好,但是她们好像都没有在意。
“怎么么说呢………”
易格格不自然的轻咳一声,语气带着刻意的轻描淡写:“我其实也没有很讨厌她们吧。”陈着心想“没有很讨厌”,那就是“还有一点讨厌”了。
但是格格的这种讨厌,偏偏又让人,生不起一点对她的讨厌。
“可是!”
格格突然想起一件事,又绷起了小脸:“就算她们再尊重我,也不可能让自己男朋友来找另一个女人吧。”
格格轻薄嫣红的嘴角,勾起一抹冷笑:“她们不知道你来找我,是吗?”
面对格格“破天荒的聪明质问”,陈着揉揉鼻子,镇定的回道:“知道也不知道,不知道也知道……”“别给我扯来扯去的!”
格格最烦这套云山雾罩的说辞,赶忙出声打断,当然也生怕自己一个不小心就被狗男人带进了沟。陈着一脸微笑,继续不紧不慢的解释:“不知道的是,我确实没特意和她们说过,来首都要找您汇报工作。知道的是,谁都清楚易小姐是溯回的保护伞,我来找您不是天经地义的事?还需要特意说明吗?说完,狗男人矜持的看向格格,等着她的评判。
“等等,我怎么么觉得……”
格格紧皱眉头:“还是被你绕进去了。”
“不是我把您给绕进了。”
陈着姿态再次放低:“而是您不想计较一些小问题,不然以易小姐的资源和家世,我在你面前和一张白纸似的,哪有这些搬弄嘴皮子的机会。”
格格直勾勾盯着狗男人,目光晃动着。
忽地,她从鼻子轻轻哼了一声。
狗男人说话真是太让人受用了,但是更让人舒坦地是他的态度。
既没有一直胡搅蛮缠,也没有一直顶撞忤逆,还没有故作深沉的一直讲道理,时而还会低眉顺眼一下。仿佛不是一个只会扒了猛干的新手,而是一个会抚、揉,撚、摸的老客,每一次语气(姿势)变化,都能明白对方所需。
“算你会找台阶!”
格格转身说道:“跟我来吧。”
“去哪?”
陈着不太明白。
“当然是去休息室啊。”
格格送来一个白眼:“难道我躺在走廊椅子上,陪着爷爷吗?”
陈着耸耸肩膀,那是普通人民的做法。
易老爷子来自于人民,但如今已经被人民,托举进了云端天宫。
可是转念又一想,格格把我喊进休息室,这是要创造相处和亲热的机会吗?
这可是天宫的人儿啊!
也罢!
陈着进入休息室时,反手带上门,在锁匙合拢的轻响中,心头也暗下决心。
我今晚就替人民,尝尝这天宫人儿的嘴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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