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娱浪子,怎么被天仙改造了?

第510章 给你一巴掌,滚!(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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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直要把这位无辜卷入时代洪流的农民艺术家,压得喘不过气。

《心惊报》深度报道主编罗长平:《不差钱》里的那两个字,我甚至在报道中都不愿提及,这侮辱的是所有被主流压迫的少数者。这种粗鄙的语言暴力,与小波笔下“沉默的大多数”形成残酷对照。

《南周》新年特评中,评论员严烈山发表《春晚需要怎样的笑声》:

“某些小品相声简直就是审丑文化的胜利,当九亿农民用脚投票时,我们这个民族正在丧失对高雅艺术的鉴赏力。看看维也纳新年音乐会,再看看东北炕头上的耍猴戏吧!”

《心惊报》主编程艺中:从忽悠三部曲到《不差钱》,这些伪现实主义作品,本质是权力对底层民众的规训工具。那些嘲笑范伟的桥段,何尝不是既得利益者对普通人的精神霸凌?

矮大紧也不甘寂寞,在微博发文:某小品团队以往的作品对残疾人的模仿,本质上与纳粹嘲笑犹太人无异,这样的精神落后,也许是我们需要警惕和注意的。

大年初一下午两点,朝阳区单向街书店的文化沙龙上,在百忙之中应邀出席的李教授面对两百多名高校学生、教授、艺术家们再次强调:

“同志们”!

《不差钱》不是喜剧,而是一场文化暴力。

我们今天讨论的,绝不仅仅是一句台词的问题,而是一种根深蒂固的文化歧视!

他的小品,表面上是在逗乐观众,实际上却在固化一种野蛮的、落后的价值观——

它把‘屁精’这样的词汇,轻飘飘地扔进全国观众的耳朵里,让几亿人在笑声中,无意识地接受了这种对同志群体的污名化。

这种作品,本质上是一种文化倒退。它把东北农村的粗鄙语言包装成‘接地气’,把对弱势群体的调侃美化成‘幽默’,把低俗当有趣,把歧视当笑料!

请大家一同抵制!

这段演讲视频在网络疯传,意志不坚定的网友们也被被广大舆论带入了“习惯性”反思的思维怪圈。

支持者以普通观众为主,他们认为小品只是娱乐、台词并无恶意,批评者过于上纲上线。

这部分声音虽然数量庞大,但缺乏组织性,多表现为情绪化反击,难以形成有效的舆论对冲。

这帮舆论推手以文化学者、少数群体权益倡导者们组成,他们以“文化歧视”“低俗媚俗”为切入点,将《不差钱》定性为“文化暴力”,并呼吁官方深入审查。

节目组虽暂时取消《不差钱》的评奖资格,但未进一步定性。

但光是舆论的持续发酵已让当事人陷入被动,若官方最终采纳批评意见,可能对其艺术生涯造成深远影响。

对于依靠个人IP的打造来维持各方面关系和商业帝国的农民艺术家来说,这是致命的。

晚上八点,这些年也见多了风雨的小品王在家里和小舅子喝着闷酒。

本来是要回东北老家的,因为这档子事儿,他还真的不能不留在北平,不然各方面关系不能第一时间联系上。

有些话和事情是电话里无法沟通的。

“姐夫,你说那几位领导什么时候能发话给咱解决问题?”

赵苯山摇摇头:“不知道,这世道本就雪中送炭的少,落井下石的多,这一下午你也见到了有些人是怎么说的了?”

下午老赵也做了些针对性的反击,譬如请几家报纸杂志来家里做了采访,几位圈内好友的发声等等,但总归声量太小,而且也在考虑官方的态度。

实在是这种阵势大家都还没见过。

小舅子半天没捧哏,赵苯山瞥了他一眼,后者正抱着手机皱眉,突然面露喜色:“姐夫!”

“怎的?”

“路……路总他发微博声援你了!”

“哦?”赵苯山搁下筷子,半晌又叹了一口气,感慨这人情用得不值当。

也算是自己倒霉,怎么就遇上这档子事儿。

这饭吃了一半戛然而止,或者说很多个饭桌上的觥筹交错都因为路老板的微博暂时搁置。

再回来的时候,有人饮酒愈发畅快,有人却再也难以下咽。

同一时间,本就密切关注网络动态的李教授戴着眼镜,如临大敌地看着刘伊妃名为【维生素茜】的微博。

没错,洗衣机又蹭老婆的1600W微博粉丝了。

但还有一个更重要的原因,是此番他作为“意见领袖”对社会话题发表看法,核心话题其实跟女性同胞们更加切身相关。

因为李教授教授“高深理论”的受众,绝大部分都是女性,这是她主要的创收客户和引导对象。

但小刘的粉丝群体也绝大部分都是青春期女孩和白领女性,岂非是他引导舆论和戳破公智虚伪的最好课堂?

用好女人去打坏女人!

温榆河府的书房内,刘伊妃正逐字句地欣赏老公晚饭酒后的讽刺大作。

——

朋友们,大年初一好,我是路宽。

晚上在家里小酌时,在饭桌上提起白天的舆论骂战,突然萌生了很强的表达欲,就像昨天的李教授一样。

当然,今天的话题也有关李教授和赵老师两位……

咦?

突然发现竟然没办法用同一个词来统一称呼两位。

李教授是高级知识分子、著名作家夫人,有资深的海外游学经历。

但在《山楂树之恋》里和我与小刘演过对手戏的赵老师呢?

除了演员,就是农民。

是否也因为如此,他的艺术表达手法和形式,才被各位口诛笔伐的“高级知识分子”所不齿呢?

回到李教授的高论上来:

坦率地讲,如果不是她说给我科普“屁精”的另一层含义,别说我和赵老师、相信包括那些同性恋者在内的全国98%以上的观众,也未必有几个人会知道。

从这个角度看,如果以后有同志们被用该词攻击,请记住罪魁祸首就是李教授本人。

谢谢您的科普。

在今天之前,我对李教授和她的作家丈夫有过耳闻。

因为我的家属小刘也是一位文青少女,她自然翻阅过所有文艺青年们都不会错过的小波作家的作品。

《沉默的大多数》、《时代》三部曲、《一只特立独行的猪》等等。

而就在我今天对她描述李教授对苯山老师的批评时,她很吃惊地告诉我:

这不对啊!李教授不应该这么大反应啊?

当我问及原因,我这个孕后已经胖成熊猫的老婆艰难地翻出了小波作家的杂文集《我的精神家园》。

里面明明白白地写着一句调侃:鸡多了不生蛋,女人多了瞎捣乱。

诶?这是不是李教授最喜欢说的歧视女性和少数群体?

首先声明,我绝对不认为小波作家是这样的男人,他有着有趣的灵魂,并且已经离开我们很久了。

可这些,明明都是李教授最喜欢、也是这一次给赵老师戴上的道德高帽啊!

小刘惊讶道:小品中一句最普通不过的台词,为什么会被拿出来大说特说、口诛笔伐?

就像李教授自己的作家丈夫说的话一样,这些口语本就是我这样的丈夫、和她这样的妻子都会拿来贬低取笑对方的小玩笑。

何以致于现在的舆论局面,似乎除夕夜里春晚台上的苯山老师,成为了站在人民群众对面的道德逆贼呢?

这是什么道理?

如果这样一个脱胎于“马屁精”的口语、俚语也叫做侮辱少数群体的话,那我现在要向全网实名举报:

你们所认为的温柔美丽善良、天仙一般的女明星刘伊妃天天侮辱我!

她从十五岁开始就长期以“洗衣机”的外号污名化我,曾经还参与点赞过多几百条网络暴论,对我造成了严重的精神伤害!

她涉嫌歧视男人!请妇联给我做主!

哦,妇联不管我,只管她。

是啊,从方方面面来看,我们国家其实已经对李教授提出的所谓弱势性别和取向特殊照顾了,这本就是和谐社会的一部分。

如此看来,李教授对赵老师的批评对吗?

显然是滑稽又可笑的,就像今次各位所谓的“高级知识分子”对赵苯山的批判一样。

于是我在好奇之下,仔细研究了这位李教授素来的学术观点和著作,这才发现她的根本目的。

她想要借着赵苯山在春晚舞台、春节期间的巨大影响力,向全国人民推销和鼓吹同性恋,使其能在更为公开的场合让更多的社会公众所接受和认同。

这并不难判断,想探究她这些年一直在做的努力,各位只要去看过她的博文就知道了。

我甚至在网络上看到她这些年来为“同性恋”和“一夜情”合法化而奋斗的英雄事迹。

(别急着删,互联网没有记忆,但智界后台是有记忆的。)

再次旗帜鲜明地抛出观点,我除了自己只喜欢女人外,对其他人的取向不感兴趣也不关心,更不会去评头论足。

譬如已经公开的几位明星、导演、主持人朋友:

通过斯皮尔伯格结识的梦工厂的联合创始人格芬、《沉默的羔羊》的朱迪福斯特、曾经邀请我参加过采访节目的《艾伦秀》的主持人艾伦。

我们关系都很不错,在奥斯卡、金球奖的聚会中正常交流,毫无挂碍。

但他们和李教授的区别在哪里?

这几位都是坦荡宣布后自己安静生活,而李教授本身是一位异性恋,却把其他取向当做了一门生意!一门赚钱的营生!

真正的平权运动需要的是尊重与理解,而非李教授式的“学术碰瓷”。

她作为异性恋者,却将性少数群体的诉求包装成“学术商品”,通过制造对立收割流量与版税。

这种“苦难经济学”的玩法,让本应严肃的社会议题沦为营销工具,既伤害了真正需要支持的群体,也透支了公众对知识分子群体的信任。

中国社会的价值观根植于家庭伦理与集体认同,而李教授试图通过春晚这一最大文化舞台,强行植入西方语境下的身份正治议题。

这种文化移植手术无视本土语境,其本质是对文化主体性的消解。

更危险的是,她将“性解放”、“一夜情”等观点与艺术批判捆绑,以先锋之名冲击传统道德底线。

让无数这样的话语持续渗透,最终定然导致社会价值观的混乱。

年轻人们将分不清何为包容、何为放纵,文化认同的根基也将被动摇。

今年,我也是要做爸爸的人了。

如果我有一个女儿,又有一个李教授这样的文化贩子一直在她耳边聒噪和兜售这些思想。

作为一个父亲,我想我会毫不犹豫地一巴掌扇过去。

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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