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凡有牵连的,就一个字:抓!
你右圣能执行就执行,不行她就换人来执行,右圣能说自己不能执行吗?
而此时的南公子见到老者现身,可谓大吃一惊,他厮混到如今,这算是对他关照最大、最多的一位,
如今却来这一出,立知今天这事怕是非同小可。
当即拱手问道:“右圣,这是何故”
甲桓没做任何解释,直接问道:“师春在哪里”
南公子一怔,反问:“他又干了什么,竟惊扰您降贵来亲自处置”
干了什么?甲桓也不知道师春干了什么,反正现在没什么道理可讲,就是要抓人,谁叫师春寄送的拘魂袋在王庭变故中有联动反应,他沉声道:“回答我问题。”
南公子迟疑道:“若没猜错的话,他应该还困在聚窟洲内。”
甲桓:“你跟他有联系的子母符吧”
南公子点头,“有。”
甲桓大手一挥,隔空解除了他身上的禁制,下令道:“他现在也可能在王都,立刻联系他。”
“他在王都”南公子诧异之余,慢慢摸出了子母符。
甲桓在旁提醒道:“这次若抓不到他,我也保不了你。”
其实就是警告南公子不要耍花招,不要拿自己的小命开玩笑。
南公子一脸懵,自己也没干什么呀,一直老老实实挨着规矩办事,最多干点擦边的活,怎么突然就保不不了了,怎么突然就快没活路了,这什么情况
他忍不住再次问了句,“右圣,师春到底干了什么”
然而甲桓不可能告诉他,王后房间的事,已经被严密封口了,不允许外传,语气沉沉道:“你再磨磨蹭蹭,换了别人来,就没这么客气了。”
好吧,南公子低头看着手上子母符,算是明白了为什么要将自己给秘密抓捕,原来是不想打草惊蛇。
他内心里和脸上都很纠结,这一联系若真把师春给钓出来了,无异于又是一场出卖。
可他有得选择吗?
把自己带到刑讯的地方是什么意思明摆着。
他知道自己的软弱点,知道自己扛不过酷刑,知道自己在重刑下最终还是会照办。
这次跟以前那些兜兜转转的人和事真的不一样,没有他任何转圜的余地。
所以,他最终还是硬着头皮向师春发出了消息。
一番长久的静静等待后,子母符没任何回应,南公子抬头道:“哪来的消息说他在王都,是不是有什么误会”
甲桓又出声道:“再联系。”
好吧,南公子只能是照办,发了消息后又等,等后又发。
反复几次没反应后,甲桓也放弃了,偏头喊了声,“卫摩。”
入口阴暗拐角处,有脚步声起,一个身穿姜黄色纱衣,头戴端正纱帽,三缕长须方正脸的男人从阴影中走了出来,不是别人正是原生洲域主卫摩。
“右圣。”卫摩露面行礼后,又对南公子微微点头致意,“南公子,久违了。”
甲桓:“他,我就交给你了,带他去聚窟洲,想要的支持都会给你,务必找到师春。”
以他的身份地位不可能老是亲自处理这种破事。
卫摩心中苦笑,不知自己倒了什么霉,居然能接
到这样的差事,原因居然是自己跟师春熟悉,说什么比其他人更了解师春。
问题是他哪熟悉了?了解个鬼呀,也就照了两次面而已。
可事情坏就坏在他跟师春的那点来往上,不熟悉,你给人家题字保无亢山干嘛?
把他给闹了个有苦难言,百口莫辩。
解释多了还以为他在推辞,就问他办不办?
问题是怎么办?他连师春到底惹了什么事都不知道,就要押南公子去西牛聚窟洲那边抓师春。
完全是先接活,回头再了解情况的状况。
此时纵有百般无奈,也只能是拱手领命,“是。”
甲桓转而又对南公子郑重道:“没有吓唬你,这次抓不到师春的后果,必然是宁可杀错也不放过,会流很多的血才能平息此事,届时我也保不了你!”
别说南公子了,就连卫摩闻听此言也在暗暗嘀咕,师春那王八蛋到底惹什么事了,居然能让右圣也说出这种无能为力的话来,这是捅破天了?
甲桓扔下话就走了,剩下刑讯室内的两人大眼瞪小眼。
脚步声远去后,南公子方拱手客气道:“卫域主,好久不见。”
卫摩摆手,“唉,早就不是什么域主了。”
如他当初预料的那般,生洲域主的位置被人给顶了,已调任了其他地方,现在又莫名其妙被调用了,连他上峰都不知道怎么回事。
南公子也不想多客气,低声问:“师春到底干嘛了?”
卫摩两手一摊,“你问我?我还想问你呢,我被喊来王都,从头到尾连半个时辰都不到,走吧,我们找个地方先好好聊聊,先摸摸大概的情况再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