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有着地仙大成境界的修为,属于北俱战队配给苏己宽的帮手,进来之前就指定给了苏己宽,进来后两队立马合一,常是非甘愿做苏己宽的副手。
也是用来给苏己宽敲警钟的。
苏己宽能打是能打,关键过于自傲,很容易被人利用踩坑去,故而北俱战队这边给他配了个老成持重的。
如今这支队伍已经快速聚拢了三千多号人。
两人已经相处熟悉了,常是非也不跟他啰嗦,直接说事,“刚指挥中枢问过我们手上令牌数目后,说我们可以再囊括一队人马,又指定了一支人来跟我们碰头,让我们做好接应准备。”
苏己宽淡漠道:“说了,这种小事你看着办就好,不用跟我说。”
常是非道:“不是,上面特意交代了,这队人马有一人比较特殊,需特别关照。”
苏己宽眉头一皱,“在我这,没人能得特殊关照,需要特殊关照,让指挥中枢自己关照去。”常是非苦笑,心想,你从指挥中枢那得的特殊关照还少了不成,好比第一手的敌情和各种协调之类的总是第一时间给你。
当然,他表面也不计较,就事论事道:“不是你想的那种关照,这个人确实不太一样,是炼器界宗师司徒孤的女徒弟,名叫司徒真。这都不是重点,重点是,她可能是师春的情人,师春你也知道的,刚搞了大事,跑得没了踪迹,上面既火大,又担心别人通过这女人找到师春,只有放在我们手上处理才安全。”“司徒孤的徒弟,师春的情人…”苏己宽念叨了一声,又淡漠道:“你看着办吧。”
“行,那我就去联系交接了。”打过招呼的常是非扔下话就跑了。
一处山洞内,司徒孤的那个女徒弟同样没有穿战甲,一袭黑色裙裳,长发及臀,窈窕身段,面容清丽,寒星般的眸子深沉而宁静,面对着一个狼狈跪坐在她跟前气喘吁吁的甲士。
真儿忽抬手,指尖几道红光丝线飞出,绕着甲士的脑袋一阵飞舞,钻入了其眼耳口鼻,很快便见甲士眉心泛起红光。
甲士坐地,连连蹬腿后退,惊叫着,“你又对我做了什么么?我已经答应了帮你把人骗去,啊……”忽一头栽倒,抱头翻滚着干嚎,等到停止了惨叫,瘫软着喘息时,已是大汗淋漓。
真儿平静道:“没什么么,只是让你明白,若敢阳奉阴违会是什么么滋味。”
地上大男人看向她的眼神中满是恐惧。
正这时,洞口人影晃动,是一个身穿战甲的老男人杵在了那,须眉已是斑白,北俱二三六小队的百夫长段解,真儿就在他麾下。
知道有事,真儿飘然而出,落在了洞口。
段解压着声音道:“圣姑,麻烦来了,指挥中枢下令,将我们小队划到了苏己宽的摩下,让我们即刻赶去碰头,特别说到了你,说各大战队可能都在找你,让务必护送到位。”
真儿平静深邃的目光中竞闪过一丝无奈,“兰射把我弄进来本就是预留作防范师春的后手,本以为师春此行目的简单,不会搞什么么事,结果一进来就是事,一进来就被几家追杀。
被追杀也就罢了,他一个流放之地出来的,居然讲起了义气,在搞什么么?也不知是不是我对流放之地的理解有什么么误会。
事搞那大,我就担心上了,还真是怕什么么来什么么。原本只是兰射想利用我,现在几大战队都盯上了我,小心躲着都能倒霉,是有点冤。”
段解:“是挺麻烦的,去还是不去?”
真儿:“事情还没成,炼天宗也不能不回,所以去还是要去的。”
段解:“那极渊之地的事怎么么办?”
真儿:“他们找我,无非是想找到师春,只要把师春交出去,或者师春死了,自然就没了再盯着我的必要。”
段解:“您不是说您也联系不上师春吗?”
真儿:“我是联系不上,原本也没打算跟他联系,但木兰今那边肯定能联系上。”
段解苦笑,“木兰今是我们的死对头,怕是不会给我们这种配合。”
真儿:“我说的是他女儿。”
“木兰青青?师春之前那样冒险,肯定已经跟她分开了,想找到她怕是不容易。”
“木兰今能动这种手脚,就不会让女儿一个人离群冒险,木兰青青身边一定还有人,联系上她的身边人,自然就能找到木兰青青,找到了木兰青青就能联系上师春,就能把师春引出来。”
“这,想搞清木兰青青身边人是谁怕是不易,连他们那队人的名单怕是都很难搞清楚…”
“师春还活着,他那块令牌的定位就还在,找到令牌就能找到那一队人员的名单情况,能保护木兰青青的肯定是高手,不难甄别出来。拿到令牌,甄别出木兰青青身边的人,参战的这多所谓高手,一个能跟他联系上的都没有吗?让外面查清底细,找到切入的点。”